“知道了。”,坐在中间椅子上的男人挂断通讯后把手里的抱枕揉蓬松后放好,起身绕着柜子走了一圈。
云深这趟去深海没有带他,牧寻隐能理解,他留在园里能把工作汇总了后给她远程处理些重点事项。
这是最自己的信任,他能感受到并为之欣喜。
可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时间真是长啊。
本来这个房间变为了简单的收集仓库,这一个多月他来这里的时间越来越长,心里的野草胡乱地疯涨着,无时无刻不在诉说对她的思念。
“该吃药了。”压下分离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