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光滑,墙面上有数不清的圆孔。-2/s¢z/w`./c+o-m′
云深走进冰墙时突然听到一种奇异的声响,再看那些空洞时就发现,每个空洞的大小、形状、方向都各不相同。
风吹过这些空洞后发出的声音组成一曲随机弹奏的乐曲。
“上次听到这样的声音,还是在溶洞里。”云深感叹于系统的奇思妙想,走进由不同造型冰墙组成的内部小路。
每一面冰墙在靠近时都能听到不同风格的声音,有的低沉,有的清亮,也有的给人一种迤逦魔幻风格,闭上眼时这种感受被增强,随着风的大小变幻,乐曲也会随之改变。
当她站在冰墙围绕的正中间空地上时,更是感觉自己身处正在演奏交响乐的演奏厅内。
挂在在两面风墙中的小冰球和小冰铃铛给曲子加上恰到好处的鼓点。
云深躺在中间围成一圈的白色麻布躺椅上,静静听了半个小时。
那些恼人地、只会带来热浪的风,变为了高超的指挥家。?j!i.n-g?w+u\x¢s-.^c′o′m/
而且这里可能有什么特殊的说法,门口游客的喧闹声传不进来,是个放松身心的好地方。
“这个好评。”云深起身予以肯定。
走出风语冰窗,云深就被再次入园的李芬拉着去了暴风雪体验馆,“大人陪我一起吧,我一个人,胆子小。”
云深垂眼看着被她拉着的袖子,心想你胆子看着一点都不小。
从冰窗到体验馆的路上,不少游客都跟在了云深身后,但最靠近的位置被梁颂和牧寻隐占据。
梁颂也就算了,她本就是个爽朗的性子,就是不知道牧寻隐犯什么毛病,自从出去了一趟之后,特别喜欢跟在她身后,她在种菜的时候,他就守在栅栏门口。
几天下来,她也习惯了。
暴风雪体验馆是个蓝色沙浪的造型,占地比较大,旁边的盲盒体验馆则是个礼盒的样子,主打一个把特点放大化。?y¢a¨n~h.u,a¨l^u?o..`c\o-m+
“一人60一次。”李芬微微肉疼了一下,她上了四天的工,一共就挣了120块,入园钱是村里出的,和花自己的还是不一样。
但她并没有纠结多久,“一次要15人才能开啊。”李芬熟练地在售票器上买了票,然后才发现有最低要求。
“我这有四个。”梁颂利落地买了四张票,她小队在云深种菜的那天起就一直有人不在,据说是去挣钱了。
加上云深就有六个人,还是差人。
“我们来。”熟悉的女声响起,赫然是那个女性团体,被围在中间的女人掀开头巾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大人安好,我们来自北面,我叫贺清宣。”
贺清宣眉眼乍一看很是温柔,带着浓郁的女性气息,但她有一双格外明亮的眼睛,充满智慧的眼睛中闪过坚毅。也是因为这双眼睛,哪怕她后背佝偻也不会让人觉得怯懦。
她自报姓名的行为让整个团体稍微震动了下,但没人质疑她的行为。
云深对这个团体也好奇很久了,能从北面走来的团体里,男性总是占大多数,她们这样的团队就很另类,遂回一温和一笑:“好啊,一起。”
十五人走进场馆,其中就有贺清宣,还有放心不下她的儿子。
换上厚重的防护服后,一个极具科技感的大门缓缓打开,里面是半截雪山山脉的环境,有三个小雪屋坐落在斜坡下方。
【滴,暴风雪即将来临,请各位体验者做好准备。】
【倒计时:10.9.8……】
一群人也不知道该准备什么,就这么站着等到了计时结束。
狂风袭来的猝不及防,随风夹杂着的雪粒蒙在防护眼镜上,让视野瞬间消失。
雪粒打在护目镜上带起噼里啪啦的声响,防护服上也传来细碎的响声,风来的太过突然,不少人都被吹地坐到在地。
“拉,拉我一把。”梁颂倒下后正好迎面对风,折腾了好几下都没爬起来,扒着牧寻隐的裤腿控诉,“队长!牧寻隐!你拉我一下!”
然而风声滚滚,牧寻隐根本听不清,只能一手拉着裤子一手把梁颂给拉起来。
暴风雪越来越大,护目镜上结了一层薄冰后更是让人心生恐惧。
有人被吹地脱离了大部队,有人趴在地上企图苟完全程,更多的人则挥舞着双臂,企图找到其他人。
云深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她知道暴风雪很恐怖,开始前就站在了雪屋旁边,风来时她飞快躲到雪墙后,还不算特别狼狈。
可事情没有想的那么容易,暴风雪的风不是从一个方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