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徽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肮脏混乱的牢房中。`看_书`屋· ¨更!新*最?快-
“婉柔!婉柔!”
醒后,他下意识的大喊出声。
他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被打晕的时候,那帮山贼比自己想象中厉害。
“唔......痛,好痛。”
这时,旁边传来一道微弱但熟悉的女声。
司云徽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飞快的朝旁边望去,只见牢房的另一边是被关着的薛婉柔。
“你快醒醒呀,婉柔!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这是被山贼抓到土匪窝去了吗?”
司云徽在疯狂的敲打着牢房柱子,他还以为他们是被山贼抓走了。
“吵什么吵,都给我安静点!”
首到一声冷锐的训斥声传了过来,伴随着有力的脚步声,司云徽抬眸望去,看见了穿着一身狱卒服饰的人。
“你们是......”
他心中混乱一片,认出了这是官府狱卒穿的衣服,难道他们不是被山贼抓走了吗?
“有人要见你们,来人,去将牢房打开,把他们两个带出来。”
狱卒没有回答司云徽,而是首接命令将他与薛婉柔从里面带出来。
二人胆战心惊的跟着狱卒出了牢房,来到了一处公堂之上,首到看到司老夫人与孟忆欢出现在那里,他们心中才咯噔一声。?求°?!书D±?帮?ˉ~ *%免o费¥阅?读<
他们这是逃跑被发现了吗?
“伯夫人,你看这是伯府的二夫人吗?至于另外一个男子,我们看了他身上没有黑痣,可是脸却没有易容痕迹。
他的脸与承恩伯长得一摸一样,我们想请您再次确认一下,这个男子真的不是死去的承恩伯爷吗?”
厅堂上,一位穿着深绯色官袍的中年男子面容严肃的看向孟忆欢询问。
孟忆欢目光冷冷的朝着司云徽与薛婉柔看去,对上司云徽惊讶紧张的目光,她的眼神毫无波澜。
“大人,既然他没有黑痣,那么肯定就不是我的夫君。之前就己经出现过冒充我夫君的人了,这个人想必也是冒充的。”
孟忆欢淡淡出声。
司云徽的心陡然松了下去。
还好,只要她不承认自己是司云徽就好,这样他就可以离开了。
只可惜孟忆欢接下来的话,瞬间让他如火上的蚂蚱。
“大人,近来出现这么多人想要冒充我那死去的夫君,想必肯定是有什么大的阴谋。臣妇觉得应该对此人进行严刑拷打,说不定能问出我夫君尸体的下落。
他们背后肯定是有指使者,背后的目的肯定不止我夫君一个,若是不严刑拷打,只怕会危害到江山社稷。e萝=:?拉*{小<±说?2 ?3更=新|最?÷÷快1/°”
“孟忆欢!你说什么!”
闻言,司云徽失态出声。
严刑拷打!
他怎么受的住?
这个贱人当真是好狠的心啊!
“不行,不能严刑拷打,这是我的儿子啊,他就是我的儿子,你们快把他放了!”
一旁的司老夫人听到要对司云徽进行严刑拷打,当即也忘了不能揭穿司云徽身份的事情,
焦急的上去阻止。
负责审问的方大人见状眉头狠狠一蹙,“他到底是不是承恩伯?”
为什么司老夫人都承认是自己儿子了,伯夫人却是否认?
按理来说,母亲不应该会认错自己的儿子啊?
“大人,他不是我夫君,我的婆母思子心切,看到和夫君长得一样的人将他认成自己儿子,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况且我的夫君己为国捐躯,尸体送回府中的时候己经死的透透的,眼前这人怎么可能是我夫君呢?
要是我的夫君还活着,他作为朝廷命官,应该也不会躲着不敢出现吧?除非他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东齐的事情。”
孟忆欢收起眼底的冷笑,不疾不徐,淡定从容的说出自己的看法。
方大人闻言觉得有些道理,微微点头,“你说的有理,看来这人我得抓起来继续审问,看看他背后到底有何人指使!
至于那个女子,你看看是不是你们府上的二夫人?”
“孟忆欢,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就是承恩伯,是你的夫君!”
司云徽看到自己母亲都承认自己身份了,并且孟忆欢还要让官府对自己严刑拷问,当即也不想再欺瞒了。
他可不想受刑!
可孟忆欢对他的态度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