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凛跟他说:“那是他话多了,是不是跟你讲一些大道理,时不时的还会蹦出几句名人名言?”
季然嗯了声,徐雁凛笑了:“不错,知道对儿媳妇要用言语教育,”
看季然看他,徐雁凛笑:“他教育我直接抄拖鞋揍,三句不合就要动手了,我现在身手之所以这么厉害,那就是从小练出来的。”
季然哦了声,徐雁凛看他:“哦什么,是不是他儿媳妇?是不是我媳妇?”
季然嗯了声:“是。”
他回答的很果断,徐雁凛终于放心了,又说了一会儿话后就睡着了,他身体还是虚的,毕竟手术刚过没多久。
季然怕躺着睡着了坐起身来,给他打扇子,夜晚降临了,但是温度还是没有降下来。
季然摸了下徐雁凛从额头,外面的潮热的温度彷佛传到了他身上。
他有一点点儿发烧,医生说正常,他伤口还没有好。
季然给他端来一盆温水擦擦身,先从脸颊脖子开始,然后再撩起背心擦胸膛,腋窝,手心,腿弯,脚心,徐雁凛睡熟了很听话,都乖乖让擦了。擦手心的时候最乖,眉目舒展,手指微动,松松的握着季然手,季然也拉着他手,给他接着擦胳膊窝。
擦完再扇扇子会凉快很多,季然也每次会把凉席擦一下,徐雁凛偶尔会翻身,季然也帮着他翻身,让他侧躺在凉快的凉席上,然后换背上擦汗,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