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他好棒!!!”
陆宜铭失笑。
傻狗,搞了那么大的阵仗,就为了告诉自己这件事吗?
就在陆宜铭抱着小渔失语的时候,他抬起头来,不偏不倚,与台上的越舒文对上了眼。
在两人对视的瞬间,越舒文声音加重,原本就不轻松的表演显得更加卖力。
越舒文一边唱,一边端着吉他朝向了其他地方。
但陆宜铭知道,对方的余光里一定还有自己。
越舒文总是这样,假装对什么都不在意,风轻云淡的时候却是最提心吊胆的时候。
于是陆宜铭一手揽着小渔,一手却举了起来,跟着其他人挥动的节奏,也一起摇晃。
——这就是他选择为朋友鼓掌的方式。
……
越舒文的乐队表演结束后,音乐节散场,人群很快就散去,夜深了很多,天也凉得很快,刚刚还躁热的地方,没一会儿就只剩下了清冷。
陆宜铭怕小渔晚上会冷,一边往外退,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正想回头给小渔披上,就感觉自己身上一阵温热。
他扭头一看,发现小渔的外套已经到了自己身上。
陆宜铭:?
他一抬眸,就对上了小渔那双干净清澈的眼眸。
年轻又英俊的男人朝自己笑着,为自己披上外套的手却十分用力,不容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