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敢……”
他刚咬牙吐出这几个字,就被小渔握住了手。
“没关系的,陆先生,已经不难受了,就是有点痒。”
陆宜铭蹙眉:“这怎么能没关系,他敢动你,就该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宋家跟陆家最近有生意交锋,是吗?”小渔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陆宜铭没料到小渔会想到这一层,有些复杂地看着对方:“怎么?”
小渔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我猜的。笙哥总让我离你远一点,叫我听他的话,他好像……不太能接受我跟你亲近。”
陆宜铭绷着脸,话说得十分冷淡:“他和你……他和池渔是竹马,池渔当年是为了宋归笙才留在的江城,甚至他与我车祸都是为了宋归笙,如果现在坐在我身边的人不是你而是池渔,或许我们早已为了他大打出手了。”
小渔点点头,安静地默认了陆宜铭的说法。
因为在原书里,故事就是这样安排的,每次宋归笙出场后,池渔总要跟陆宜铭大吵一架,吵完以后不是囚-禁就是示威,两人总归不安生。
小渔最近对于原书的记忆越来越模糊,自己也总是忘记前世的记忆,只能记得池渔过去发生的事,但对于陆宜铭的猜想,他还是有印象的。
那不是“或许”,那是在原书里存在的必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