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第一次见面就挠我。”
他说着,看向陆宜铭:“陆先生,他不礼貌。”
活脱脱一副告状的样子,理直气又壮。
方脸男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大概也没料到自己揩个小油,居然会被放大到这种程度。
一般绕在大佬身边的菟丝花都知道巧言令色,不愿意在社交场上得罪任何人,像这种小油被揩就被揩了,要是真闹得不开心了,将来吃亏的指不定是谁。
就算有些不聪明的耍性子闹别扭,他也有办法搪塞过去。
唯独这年轻男人不一样,不说他揩油,光说他没礼貌,这是什么举报的理由?
他正想为自己解释两句,把这事儿给揭过去,结果一眼就看到陆宜铭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表情冷冽。
方脸男人突然瑟缩起来,这陆宜铭从小到大都在江城生意场上,除了跟越家的大小姐是定下的伴侣外,从没听过他身上有其他绯闻。
这回他单独带着个男人来,怎么想都不可能是闹着玩来的。他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
他声音发紧,咬字都急:“陆总,您听我说……”
陆宜铭并没有听他说,他握住池渔的手腕,直接越过方脸男人,往酒会正厅的方向走。
“滚开。”
他留下这一句,便大步流星走了起来,池渔步幅不如他,只得跟着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