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惘眼珠一转,望向徐茹:“你如实说来。_a~i_h·a?o\x/i¢a~o`s_h^u,o!..c-o\m/”
徐茹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县令大人,他们冤枉我啊,我冤枉啊。”
钱惘皱着眉头:“有什么冤枉你就说!”
“我根本没有色诱他。”徐茹指着苏焱二人,“反而是他们闯入我府内,打伤我的下人,还将我掳走的啊。”
徐茹委屈极了,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委屈过。
但她心里最恨的反而是张翰,不是张翰在外面闹事她会这样吗。
等这件事情过了,她一定要让张翰好看。
“苏焱,你有什么可说的?”
苏焱望着钱惘,厉声道:“我要你抓张翰,我要你审案!”
他的声音犹如闷雷,响彻整个县衙,余音久久不散,惊的的众人心惊肉跳。
这简直是活久见,一个秀才竟敢对县令如此厉喝,倒反天罡,目无王法。
钱惘也被气得握紧了拳头。
他现在很想将苏焱拿下,直接斩首示众,那么一切麻烦事情就没有了。
可他不能那么做,因为苏焱刚刚高中秀才,而且他听说苏焱靠的是千古绝句。
大周文弱,已经好多年没有人写出绝佳诗句了,他感觉诗句恐怕已经传到了郡城里。+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
钱惘只能忍着怒火,点头道:“好,我这就让人将张翰带来对质。”
不一会儿,张翰被带到了衙门。
徐茹见到张翰,双目喷火,朝着其冲了过去,一顿拳打脚踢。
张翰没有反抗,只能不断躲避,可还是被打得鼻青脸肿。
这引得周围人哈哈大笑,前仰后合。
张翰纨绔之名由来已久,许多人都对其敬畏无比,可不曾想竟然如此惧内。
“你个狗东西,老娘这样都是你害的,我打死你!”
要不是差役拦着,张翰恐怕要被打个半死。
张翰委屈道:“娘子,我怎么害你了,县令大人就在这,你给我点面子行不行。”
“给你个狗屁面子。”
钱惘咳嗽了两声,喝道:“给我肃静!”
徐茹这才收了拳头。
张翰这时候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苏焱那厮欺人太甚,他强闯我家打伤下人,还将我娘子掳走,如今竟敢污蔑我用娘子色诱他,毁他名誉!”
“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等龌龊下作之事!”
“还请县令为我做主啊!”
张翰声泪俱下,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然而在场的人没有人可怜他,反而是冷眼旁观,甚至不少人心里冷笑。-x_i/n^r′c*y_.^c-o¨m′
毕竟他胡作非为,让许多人都对他憎恨不已。
钱惘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道:“你可有人证?”
张翰立马点头:“当然有人证。”
“带人证。”
不一会儿,被展昭打了的几个张家下人被带到了县衙,而这几人也是参与侮辱小芳的凶手!
“启禀大人,这二人强闯府内,对我们行凶,还抢走了夫人,我们都可以作证。”
“对啊,他们还将夫人绑在马车上招摇过市,整个县城许多人都知道。”
钱惘望向苏焱:“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苏焱不惧半分:“我无话可说。”
钱惘怒道:“拿下此人,本官要严加审问!”
“慢着!”
他望向众人,朗声道:“鎏金樽底沉白骨,碎玉声中坠白绫。击鼓堂前雪作证,鸣冤纸上墨成钉!”
此诗一处,竟让在场人无不震惊,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四周变得寒冷,仿佛六月飘雪。
无数人为之动容,仿佛见到了莫大的冤屈没有得到伸张正义。
“作诗你以为就能免除你的罪责吗。”钱惘怒拍惊堂木,“强闯民宅,行凶伤人,强掳民妇,都是重罪,你知道叠加一起怎么判罚你吗!”
苏焱毫不在意,并未停止作诗。
“血染桃花偏说杏,银铛锁尽苦寒声。忽闻云外惊雷起,一树海棠裂紫荆!”
他有感而发,作出两首诗句。
这一次他没有引经据典,这一次他没有借用古人诗句,完全是一腔愤怒。
二牛娘子的惨死,二牛的冤屈,他必须伸张,他必须让张翰被绳之以法。
钱惘怒不可遏,望向衙役。
“还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