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道错了,老三啊,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和公安同志说几句好话,爹娘要进去了,这个家真就散了啊。”
陆福生还是想打感情牌,想用道德来压制陆君霆,他说得声泪俱下,一副真心悔改又为孩子考虑的慈父模样。
他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拉陆君霆又不敢,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弯着腰驼着背,苍老的身躯好似随时会倒下一样。
夏白露一把将陆君霆拉到一边,一脸嘲讽、语气凌厉地质问道:“你现在觉得自己孙子孙女年纪小可怜了?
当初陆君霆还是个刚出生的婴儿,当时他不比你那好几岁的孙子孙女小?他被你偷走被你们一家虐待着长大岂不是更可怜?
你怎么好意思说陆家养他这么大,你要不换孩子,他从小就该在家庭条件好、有情有爱的亲生父母身边长大。
你怎么不说你亲生的孩子代替陆君霆在他亲生父母身边享了二十多年的福呢。
陆君霆在你家生活了十五年,这期间他是靠自己的双手劳动养活的自己,之后他去当兵还每个月给你们寄钱。
你们家能过上现在的日子全靠的陆君霆,就是这青砖瓦房都是靠着陆君霆寄回家的津贴盖的。”
这些话陆君霆不好说,夏白露说起来没有一点负担,说到房子,夏白露的声音更大。
“乡亲们,你们评评理,陆家花着陆君霆的钱盖的房子,到头来却没有给他准备一间能睡觉的屋子。
没结婚前他回家探亲都和陆老四挤一间房,结婚当天他被部队召走,我就被所谓的婆婆赶去睡了三年柴房。
陆君霆那个傻缺的还每个月给这吸血的一家人寄钱养全家。”夏白露说着话从自己包里掏出厚厚的一摞汇款单据。
“大队长,诸位乡亲,这些都是陆君霆当兵这么多年给家里寄钱的凭证,除了津贴奖金还有各种票。
十年的时间陆君霆一共往家汇了5580元,另外结婚后他还每个月单独给我30元和一些票。
该给我的钱有1200,只是这笔钱被陆家私吞,一分都没给我。公安同志,这1200是我钱,陆家还给我没错吧?”
耿直木着一张脸点头,“没错,陆君霆单独给你的钱陆家不该私吞。他们这是非法侵占他人合法权益。”
嗯,罪名又加了一条。
“加上被他们偷的2500,再加上这1200,算上那些票,我让他们还我4000块钱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