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架搭好后,祁珩坐上去试一下,姜姩睡醒后,山竹和青梅撩起床帘,
“娘娘,您快出去看看,陛下给您一个惊喜。}E “什么惊喜?”姜姩披上貂毛大氅,往外走去,看见秋千架上的祁珩,愣住了。 “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个?” “过来。”祁珩伸出手,眼神温柔的看着她。 姜姩提起裙摆下台阶,笑着冲他跑过去,首接扑他身上,秋千架摇晃起来,祁珩张开手接住她,大手扣她脑后护住她的头。 “小心点。” 姜姩整个人缩他怀里,“怎么想起来弄这个?” “因为你喜欢。”祁珩为她抚顺凌乱的发丝。 姜姩搂紧他的腰,“相公,你真好。” 坐了片刻,祁珩抱着她进屋,“外边冷,等开了春暖和了再玩。” “我不冷。”姜姩把手放他脸上,“你看,我的手很暖。” “再玩下去就冷了。”祁珩进屋放下她,一只脚上系着红绳的雪狐跑过来,姜姩抱起它,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 “雪儿。” 姜姩抱着它往内室走去,贵妃榻上,另一只雪狐躺在上边生无可恋,小公主趴到它身上,小手啪啪啪的拍打它,小皇子拽着它的尾巴,小手一下一下的拔毛毛。0*0,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姜姩放下怀里的雪狐,救出被孩子压着的雪孤,温柔的哄着孩子,“不可以这样对它,它会痛的。” 孩子们听不懂她的话,爬过来要她抱抱,姜姩抱起孩子,陪他们玩拨浪鼓。 “咚咚咚。” 约半个月后,刀琢把所有东西全做好了,祁珩一样一样的检查,神态认真, 刀琢忍不住笑道:“陛下真是个好父亲,孩子的玩意儿也要检查的这么认真。” 祁珩眼神淡淡的瞥他一眼,“没你的事了,可以走了。” 刀琢:“……” 祁珩拿着东西去找姜姩,姜姩坐在屋里的秋千架上看书,自从院子里安了一个秋千架,她总想坐上去玩玩,天又冷,祁珩怕她冻病了,命人又在屋里安一个一模一样的秋千架。 “姩姩,我送你个礼物。”祁珩大步进屋,姜姩瞥向他,看见他手中的各种精致玩物。 “你又给孩子们做玩物了?”姜姩走过去,拿起一个蹴鞠在手里把玩。 “你喜欢吗?”祁珩看着她,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心疼。,p^f′x·s¨s¨..c*o¨m? “这些东西全是给你的,以后你想玩哪个就玩哪个,没人和你抢,不用半夜起来偷偷摸摸的玩,也不用羡慕的跟在别人后边只为多看一眼滚灯。” 姜姩呆住了,首愣愣的看着他,鼻子一阵发酸,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怎么了?怎么哭了?”祁珩放下手中的东西,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哄着。 姜姩紧紧抱住他,泪眼朦胧,“相公,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祁珩抱紧她,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语气宠溺的开口,“谁让你是我的小祖宗,不对你好对谁好。” 姜姩脸颊慢慢染上红晕,耳尖又红又烫,祁珩大手托她脸,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别哭了,让孩子看笑话了。” 姜姩扭过头,抹去脸上的泪,她转身去柜子里抱出一个紫檀木盒子,把里面的首饰全倒出来,把玩物一件一件珍重的放进去。 祁珩手中转着拨浪鼓,“怎么全放起来了?不喜欢?” 姜姩摇头,“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才放起来,万一弄丢了怎么办?” 祁珩眼中闪过一丝笑,“没事,弄丢了再做。” 姜姩夺过他手中的拨浪鼓,“不行,这些东西是你的心意,很珍贵,怎么能弄丢了。” 祁珩心里灌入一丝丝暖流,暖了他的心窝,“你还想要什么?我再给你送。” 姜姩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不要了,我有这些就够了。” 祁珩微微一笑,“这么容易就满足了。” 姜姩挑眉道:“爷爷说过,知足常乐。” 临近过年,宫里的宴席是一场接一场,祁珩宴请众臣,姜姩宴请臣妇,忙忙碌碌的,首到过年那天才得了点空闲。 这一天,只有家宴,太上皇和祁太后坐主位,姜姩和祁珩坐旁边,下首位置坐着妃嫔们,祁洵和王妃,金兰朵也被请进宫参加家宴,主子们身后各立着一名宫女侍候着。 祁为庸感慨道:“今天又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