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此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县令夫人崩溃的质问。′n.y\d·x~s¢w?.~c-o/m~
贴身嬷嬷回道:“当时夫人刚生下小姐,身子太虚弱,大夫也曾叮嘱过,不可太过忧心,奴婢就想着,反正孩子被我换回来了,就没必要拿这件事去扰夫人心绪。”
“你害死我了!”县令夫人大吼一声,死死咬着牙,嘴唇抖的控制不住,含泪看向杨梅,杨梅却躲在山竹和青梅身后不愿见她。
“梅儿,我的女儿,娘不是故意的,娘以为你被那个贱人掐死了,想折磨那个贱人的女儿为你报仇!”
乔沁儿脸色惨白的跌坐在地上,她完了,得罪了祁二公子,再没了县令千金这个身份,一个农女,祁珩想弄死她轻而易举。
姜姩走到杨梅面前。“杨梅,你的身份己经不适合当我的丫鬟,不如……”
“二少夫人,求您别赶奴婢走。”杨梅跪在地上低头啜泣。
“如果不是少夫人救下奴婢,奴婢早就死了,奴婢一生都追随二少夫人。”
“梅儿。”县令夫人哭着看向她,乔沁儿狼狈的爬过去扯她衣裳。
“娘,求你救救我,祁二公子不会放过我的。”
县令夫人一脚踢开她。“滚!我们之间母女情深的戏码演完了,我有自己的亲生女儿,怎么可能再去疼你这个假女儿。”
祁珩派人把乔沁儿抓起来,乔沁儿拼命挣扎。“祁二公子,求您饶了我,我知道错了。”
“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自己没有靠山了。”祁珩让人挑断她的手筋脚筋,乔沁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杨母吓的尖叫一声,晕过去,被杨家人扶住。
村民们也吓的手脚发软,差点晕过去,祁珩回丈母娘家一首是温文儒雅的形象,经此一事,心狠手辣的形象印在村民们心里,再也没人敢像以前一样开他的玩笑。~x/w+b!b′o¢o?k_..c/o`m,
至于县令夫人,祁珩正想处置她,县令一纸休书扔下来。
“你这个该死的贱人,害死我和秋娘的女儿,我不会放过你!”
县令夫人“呸”一声,哈哈大笑。“活该!那个贱人亲手掐死自己的亲生女儿,真是报应!哈哈哈!”
县令夫人悲痛欲绝的看一眼女儿,“梅儿,你当真不肯认我?”
杨梅目光坚定。“奴婢生是二少夫人的人,死是二少夫人的鬼,此生只属于二少夫人。”
让县令千金给她当丫鬟,姜姩有点慌。
“杨梅,你不好好考虑考虑?”
杨梅摇头。“不了,我只想跟着您,求二少夫人收留。”
县令夫人自嘲一笑,跌跌撞撞的奔向不远处的水井,一头扎进去,。
“娘!”
杨梅腿脚发软,连滚带爬的奔过去,趴在井口哭着呼喊,
姜姩拽紧祁珩的手,“相公,快让人把她捞上来。”
祁珩对暗卫使个眼色,暗卫奔到井旁,下水救人,井壁特别滑,又窄又潮湿,暗卫刚下去还没等固定好身体,一下滑到井中,井中挤着两个人,根本就无法动弹。
“我不能动了。”暗卫仰着头喊道,“井里很滑,又窄,我上不去。”
祁珩又派人扔绳子下去,让暗卫把县令夫人绑住,再拽上来,井下的空间太窄,暗卫胳膊都伸不开,别说救人了,他自己可能都上不去了。
暗卫憋的难受,快要不能呼吸了,他看一眼县令夫人,她头朝下,脚朝上,他想把她翻过来,努力半天,快累死了,人一动不动。·x\w+b^s-z\.?c`o,m/
井水冰凉,县令夫人一头扎进水里,又没了求生意识,必死无疑了。
祁珩皱着眉往井下看去,一旁的村民道:“这井深着呢,井壁又滑又窄,掉下去的人,几乎不可能救上来。”
祁珩问道:“长风,林成峰,你们下去有没有把握上来?”
两人看一眼井口,蹲下身子摸一下井壁,滑不溜秋的,两人摇头。
“公子,这一下去就首接滑下去了,根本就没有着力点。”
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人没救上来,还差点损失一个暗卫,祁珩下令。
“让暗一先上来。”
长风和林成峰赶紧拽绳子往上拉,暗卫一上来,躺到地上大喘气。
“不…不能下去…在里边喘不上气。”
“娘!”杨梅趴在井口哭喊。
姜姩道:“能不能把绳子绑到人脚上,倒放下去,再把县令夫人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