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吧，说到底，我们也不是坏人不是吗？何苦这样错下去呢？”

“呵呵，哈哈哈哈。”张三娃先是愣了好半天，接着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无奈，

“我们都是军人，退了伍，什么手艺技能都没有，不出来混，难道去做苦力吗？”

“别忘了你的生意是怎么来的，兄弟们的第一桶金都是怎么挣的？咱们手里的钱，有多少是干净的！”

“你想做你的大好人，你自己去做！从今天开始，你崔五娃再也不是我的兄弟，滚吧！”

张三娃此时丝毫不顾及战友之情，凌空对着崔五娃就是一拳，将崔五娃打到飞退。

然而也就是这么一下，林峰咬牙忍住剧痛，努力挣脱了张三娃的控制。

可挣脱是挣脱，林峰此时也站不起来了，躺在地上指着张三娃骂道：

“张三娃，你没有人性！连你自己的兄弟都不要了，跟你这种人战斗，是我林峰的耻辱！”

谁知刘大娃却还在维护张三娃，他指着地上的林峰怒道：“未吃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懂个什么？”

“哈哈，是呀，我没有人性呀！”张三娃虽然在大笑，面容却逐渐扭曲起来。

······

八十年代，战争边境线，战壕内。

炮弹咆哮着从头顶上飞过，时不时落在战壕附近，附近的一名战士被炸得断胳膊断腿，还没呻吟两声，就已咽气。

“卫生员！卫生员！哎，算了。”张三娃的帽子里已经渗出血来，身边的沙子滚烫如火焰，皮肤都烫到没了感觉。

“班长，敌人又上来啦！”关二娃端着重机枪，一边开枪横扫，一边大叫道。

“我草他吗的，手榴弹！”

一阵轰鸣声过后，再一次打退了敌人的进攻。

······

“啊！班长······”叶七娃捂着下体，下面全是血。

“老七！”

还不等张三娃说什么，刘大娃过来了：“班长，那个·····”

“有屁就放！”

“老五他······他好像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