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手不禁动了动,无论如何,这是一次奇妙的体验。
她用的力气不是很大——本意也不是为了如何,而是肩颈上的血污不知何时溅到了脖颈的位置。
现在的脖颈,沾满了血污。
“这里,”萧月轻轻抚摸着巨人巨大的喉结,一直顺着向下,直到一个更为柔软的位置,
“很脏。”
不知是说给巨人听还是自言自语。
巨人如同方才那样,他慢慢地别开脑袋,神色之中仍然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