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杜鹃眼睛瞪的老大,“爷……你没老糊涂吧?”
白志勇举起手里的烟袋,照着她的脑袋就是一下子。+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
“哎呦!”白杜鹃疼的用手捂头,“爷你轻点。”
“敢说你爷老糊涂了,找抽呢?”
白杜鹃揉着脑袋,“不是……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嗯。”
“我爹……不是你亲生的?”白杜鹃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嗯,他是我在山上捡的,当时就跟猫似的那么大。”白志勇用手比划着。
白杜鹃抹了把脸。
信息量太大,她有点晕。
她找了个板凳坐下来。
白志勇瞥了她一眼,“看你这点出息。”
“不是……我没有心理准备才这样。”
“我还以为你早就怀疑了呢。”白志勇吐出口烟儿。
“我怎么会怀疑?”
“你有听过你爹提起你奶吗?”
白杜鹃顿住。
还真没有……
从她记事起,就没有见过她奶奶。
家里人也不提这件事,也没照片。
她长大一些的时候觉得奶奶应该是过世了,家里人怕爷爷伤心,谁也不提。
她从没怀疑过。?_?Ee\{Z¥.?小@说_=网?%? ?追3最a;新[?章ˉ/?节??a
“那……我奶……去哪了?”白杜鹃吞吞吐吐,“她还在世吗?”
白志勇白了她一眼,“老子这辈子就没有找过老伴。”
白杜鹃再次被震惊了三观。
她爷竟然打了一辈子光棍!
“你那是什么眼神?”白志勇举起烟袋杆又想要敲打她。
白杜鹃迅速闪身躲开,“我是觉得爷你年轻时肯定很英俊,怎么会没女的喜欢……”
“哼,你爷眼光高。”
“是是是,爷爷你老眼光是最高的。”白杜鹃豁出脸皮像个狗腿子。
“把你的银锁给我。”白志勇向她伸出手。
白杜鹃把银锁摘下来递到爷爷手上。
白志勇把银锁揣进了怀里,“等明天我去一趟城里,给你再打一块银锁。”
“嗯?”白杜鹃没明白爷爷这是什么操作。
“这是你爹留下的,不管以后你能不能凭着它找到你真正的爷爷,都要保存好它。我去给你另打一块银锁,你平时戴着,把真的这块藏起来,免得被人惦记。”
“嗯。”白杜鹃点头,“不过爷爷有句话说错了。”
“啥?”
“你就是我真正的爷爷,我才不要去找其他人。¨零?点-看\书` `更`新,最_全?”
白志勇眯缝着眼睛,嘴上虽然没说啥,但他的心里却很舒坦。
这个孙女,没白疼。
白志勇下午利用那一袋子野鸡训练小玉“开咬”。
首到把一袋子野鸡都折腾死才算完事。
白杜鹃忙着烧水拔鸡毛一首忙到天黑。
吃完饭白杜鹃在屋里保养她的猎枪,整理鹿皮囊时无意间翻出那卷土匪的地图。
她差点把这事忘了。
“爷,你看看这个。”她去大屋找白志勇。
白志勇展开牛皮纸眯缝着眼睛,“哪来的?”
她把自己和“死神哥”打死土匪的事说了。
白志勇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你怎么不早和我说?”
“回来事太多,忘了。”白杜鹃觉得爷爷有点生气。
“我会和大队书记说,这事你不用管了。”白志勇说着把地图收了起来。
就在这时院里西眼它们叫了起来。
白杜鹃出去开门,只见院外站着杨建设和刘向红。
“杜鹃,你爷在家吗?”刘向红的声音听上去带哭腔。
白杜鹃心里咯噔一下,转头冲屋里喊,“爷,建设和刘婶来了,像是有什么急事。”
白志勇披衣下地。
白杜鹃把院门打开,让杨建设和刘向红进来。
刘向红眼圈都是红的。
“刘婶发生什么事了?”白杜鹃问。
“要不是我真的没法子了,我真是没脸来求白爷。“刘向红哽咽道,“我家那口子到现在还没回来。”
“建设不是说他去别人家拜年了吗?”白杜鹃问。
白志勇这时走出来。
刘向红掩面哭出声,“白爷,我实在是没脸求您,可我真的害怕啊,我家那个不争气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