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了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真心话吗?”
如果再重新听到一遍。
应欲语觉得——她可能会死过去,或是比死都还难受。
现在反正也已经覆水难收了。
她干脆直接开口道:“梁至嵘,我们离婚吧。”
“说实话,我从结婚前就很讨厌你那个总是高高在上,处处看不起我们家的母亲......他们长辈的事情既然乱成了这样,我们也别再挣扎了。”
——“干脆如了你母亲、还有你的愿。”
梁至嵘身体僵硬住,喉骨深处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干涩摩擦声。
他不可能接受这个提议,声音都染上了几分颤栗,“心心,你别提离婚这两个字。”
“其他人的过错,不需要由我们来承担责任。”
况且,她讨厌的是他的母亲。
——并非是讨厌他,不是吗?
但应欲语依旧很坚持,她脸上毫无波动:“非要我把所有的话都说得那么明白吗?”
“梁至嵘,我要和你离婚,只是我要离婚,和其他人都没有关系,你懂了吗?”
她不想再这样被谎言框住着继续生活下去了。
心真的好疼好疼......
话音落下后,玄关处的灯泡也自动熄灭了,整个周围再也没有一丝亮光。
就连风声都在凋零着。
应欲语打算进屋,想必这个男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的手扒紧着门框,指甲都快要折断了。
蓦地,梁至嵘嘶哑沉闷的嗓音响起。
他看着葛姨后来亲自送过来的几样东西,其中还有一个是母婴店的包装袋,便问道。
——“那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