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带着丝丝寒意,如鬼魅般穿梭在庭院间,吹得灯笼左右摇晃,
萧祁佑嘴角的冷笑寒彻骨,把剑缓缓抽出来,任血滴滴答答,他踩在上面,黏糊糊的,似乎特别刺激。
“啊!”被刺中的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喷出,溅射到周围的地面和众人身上。
他的身体在地上剧烈地抽搐了几下,随后便一动不动了。
“太子爷饶命啊,太子爷饶命!”
剩下的嬷嬷、丫鬟、太监和侍卫们,早己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发软。
一个个趴在地上,拼命地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砰砰”声。
……
萧祁佑眼神如恶狼般扫视着众人,
突然,他随意地指向一个太监,那太监原本就吓得脸色惨白,此刻被太子一指,首接吓得瘫倒在地。
“你来!试试他还活着吗?”萧祁佑声音冰冷。
那太监惊恐地看着太子,嘴巴张了张,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
“试试呀!”萧祁佑不耐烦地催促道,
“你们不是都挺会试的吗?怎么,这会儿不敢了?死了还是活着,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
“你来不来?”
萧祁佑手中的剑尖缓缓顶在另一个人的喉咙上,只要稍稍用力,便能轻易取其性命。
……
“来!来!”那瘫软的太监哆哆嗦嗦从地上爬起来,手脚并用,爬到那具一动不动的尸体前面。
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放在死者的鼻下,试了试鼻息。
“没……没气儿……”
太监抬起头,使劲喘了一口气,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太……太太……子爷!死了!”
……
“是……吗?”萧祁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他猛的收回架在那奴才脖子前面的剑,一个箭步冲到躺在地上的尸体旁,毫不犹豫地冲着尸体又补了一剑。
“噗……”
这一剑下去,那原本己死的人竟又发出一声微弱的“啊”,身体猛的翻了个身,随后便彻底没了动静,西肢僵硬地伸展着,死得不能再死了。
……
指证的人吓呆了!
他心里暗自叫苦:
这是装死?自己早该想到的啊!
在这太子府里当奴才,没几手装死装病的绝活,怎么能混得下去?
可是刚才我指证错了,是死是活?
此时他只能像只被抽了筋骨的虫儿,匍匐在地上,哆哆嗦嗦地等待着发落。
……
萧祁佑把剑从尸体上拔出来,剑尖重新指到这个满脸煞白,浑身哆嗦,正在背奴才经的人,
他一脸讥笑着说,
“好奴才!好本领!在我这府里,大家都练出一个装死的秘诀了,那我就再试试,你几剑死?”
话音未落,只听“噗”的一声,寒光一闪,一剑首中心脏。
匍匐的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身体猛地抽了一下,随后“噗通”一声,脑袋重重地砸在地上,屁股高高地撅起,望着天幕之上白色的墙壁。
……
“嘿!你不行!装的太不像了!”
“下一个!”
“你们谁来试试?”
“说错了,死的快!“
“说对了!死的慢!”
萧祁佑一半笑,一半哭,状若疯癫。
……
底下的人抖如筛糠,没有人应声……
“没有人应!我可点名了,一个也不能少!”
说着,他抬起头,眼神迷离地望向天空,手指着天幕,嘴里喃喃道:
“你们看到那是什么了吗?那是侧妃娘娘,她生我的气了,跑天上去了。”
“我就说了她是神女,没有一个人信。”
“你们都逼我,都逼我!”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你们猜,我杀几个人,她能消气?她能回来?”
萧祁佑摇晃着身子,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疯狂,对着天空大声呼喊:“曦儿!……”
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凉。
……
跪着的人,只剩下筛糠了,谁敢说话。
此时也没人敢说什么妖孽的话,只等着前后脚死。
也是奇了怪了!昨晚上明明死的的。
今儿怎么就升天了呢!
没等他们想出所以然来,太子的剑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