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白吃这么多,吃这么胖,快点儿的,不要让太多人知道啊,最多连上你两个人。”
“我这是机密!”
柔嘉公主不想这事外传,偷诗这事,虽说自己不怕人说,但是还没有开始哄人,就传出去,那自己不是白来一趟了吗?
……
但是太监的理解就简单了,喝血,谁敢随便说?
是嫌脑袋太多了吗?
他狠狠的瞪着地面,地面上沈若曦的影子,差点被他盯出窟窿。
魔鬼!
他立刻转身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不多时,带着另一个太监赶来。
也不知道他在路上是怎么跟这人说的,只见后来的这个太监二话不说,一脸决绝,首接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毫不犹豫地割向自己的手。
鲜血顿时涌了出来,“滴答滴答”地往碗里流。
而一开始这个太监也不情不愿的割开一个口子,咬着牙往外挤……
滴答滴答……
……
他们把眼光往沈若曦的脚边看过去,这位沈侧妃是纹丝不动。
这心狠的,
一点人气都没有了!
……
沈若曦确实是无动于衷。
她现在是心如磐石。
……
“好了!走吧!”柔嘉公主盯着碗里的血,估摸着差不多了,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下回不要这么磨磨蹭蹭的!否则我给皇兄告你们的状,你们可不是流这点血了。”
两个太监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躬身行礼,一步步退了出去。
还贴心的关上门。
……
待太监们离去,柔嘉公主走到衣架旁,轻轻取下披风。
将披风翻过来,把里子展在外面,平铺在桌子上,然后扭头看向沈若曦,眼中闪着兴奋的光,
“你说……我写。”
……
沈若曦清了清嗓子,低声道,《悯农》
“不用!不要这个悯农。”
“写老农民的,没有美感。哄不到男人。”
“就那个春晓,还有登楼的,还有赠谁谁的。”
“我就要这三个。”
柔嘉公主说道。
……
沈若曦首接背《登鹳雀楼》,
柔嘉公主一边听着,一边在披风上歪歪扭扭地写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登朝阳楼,燕国,柔嘉公主大作……”
沈若曦看着她这一番操作,顿时无话可说,只能默默地把目光投向窗外的黑夜,心中五味杂陈。
最终,沈若曦还是依着柔嘉公主,给她背诵了《春晓》《登鹳雀楼》和《赠汪伦》。
至于柔嘉公主会把这些诗改成什么样,她实在是不想去想了。
柔嘉公主写完后,满意地端详着披风上的字迹,拍了拍披风,转头看向沈若曦。
……
“行了!沈若曦,你今儿帮了我,说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但是太过分的,你也别说,我也不做。”
柔嘉公主倒是个爽利性子,并不想跟沈若曦太多的纠缠。
……
“我的女儿琳儿……”
沈若曦刚刚说出口,柔嘉公主冷笑一声,
“你打住,我不可能帮你把女儿偷出来。”
况且,她知道萧琳儿现在昏迷着,醒不醒还不知道。
这可是个烫手山芋,自己并不想接手。
……
沈若曦黯然道,“我知道,这让你为难了。”
“不过,你不用偷出来,你能不能给她捎几句话?”
柔嘉抿了抿唇,披上披风,
“行!但是她可才三岁,听不听得懂我可就不知道了。”
……
沈若曦微微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就两句话,一句话是,我明天会去宫里看她,如果我明天见不到她,让她不要着急,也不要惊慌哭闹。”
说到这儿,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温柔与牵挂,那是一个母亲对女儿的天性。
紧接着,她又继续说道:“让她后天务必到太子宫来观礼,他爹爹娶亲。”
说完这番话,沈若曦整个人瞬间松懈下来,缓缓坐到椅子上。
……
柔嘉公主站在一旁,看了一眼沈若曦,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轻轻摇了摇头,
谁家后院没有几个可怜的女人呢,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