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同时开口说道:
“姐夫放心,爹以后宫不得干政,训斥了二位娘娘。~零`点`看_书! _醉.薪`蟑-节/埂\新-哙~”
听到这话,胡翊心下略微松口气。
朱标却又道:
“不过爹也没有把话说死,他说会给你打声招呼,不过事关朝廷法度,成与不成的就在你身上了。”
胡翊心里才刚一松,立即又骂了一句“牲口”!
这朱元璋是真拿自己当工具人了。
为了照顾自己两个小老婆的感情,自己不想背锅,就把锅甩给了自己。
他不愿得罪人,就都叫女婿来得罪!
胡翊心里极为不爽,看到脚下的凳子,顿时有种想一脚踢飞凳子的冲动。
恰逢这时,朱标开口又问道:
“姐夫打算如何处置那几个人?”
胡翊知道,他问了话,是要给朱元璋回复的。
当即连想都没想,开口便道:
“我要都杀了!”
他立即又道:
“去年开国,当着紫金山祭天,诵读了一遍《大明律》。
总不能才过去一年多,就不作数了吧?”
朱标点着头道:
“爹也是这个意思,姐夫只管放心去做就是了。”
胡翊从东宫出来,手里提溜着几斤冰柿子。
这样叫人看起来,他就是进去拿东西的,该伪装的时候还是要装装样子的。
果不其然。
他只要一收了礼,那些礼物便如同雪片一般,往驸马府里递。
胡惟中和柴氏很纳闷。
怎么这一天下来,全是往府里送医书,请驸马爷辨别真伪的?
还有人抬着两筐冬瓜,说是驸马爷的吩咐,抬到府里来让尝尝鲜。
柴氏觉得奇怪,看那几个抬冬瓜的,抬得十分吃力。
明明是天寒地冻的,他们却抬得咬牙切齿,还直冒热汗。
冬瓜的份量会这么重吗?
她觉得有古怪。
等人都走了以后,跟胡惟中二人将冬瓜切开。
结果,里面全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和珠宝。
胡惟中当场吓了一跳!
“这孩子疯了!
他是要做什么?”
还是柴氏脑子转得快,叫胡惟中进到里屋,悄悄告诉他道:
“咱们家这些看家护院的,可都是皇上派来的老部下,家里什么风吹草动是陛下不知道的?
翊儿既然敢抬回家,就说明他不怕查。”
胡惟中刚才急住了,没有想到这么深。
经柴氏一说,才回味过来,立即点着头道:
“对对对,我本来打算将这些东西赶紧藏起来,生怕被别人发现。
你这一说,我才反应过来,这要是替翊儿藏起来,不是反倒证明咱们心里有鬼了吗?”
等到夜里。
胡翊悄摸摸的回来。
胡显一见了他回来,就从身后跳出来吓他,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小子,从哪里贪污了这么多银子?真不怕被陛下剥皮是吧?”
胡翊知道他在开玩笑,就叫大哥跟他把箱子抬进屋里去。
他叫人看着大门,打开了这些赃物,将里面随附的书信都取出来。
这些书信被他一封封的整理出来,然后抄录名册。
在做完这些后,胡翊便对爹娘小心嘱咐道:
“儿子在查案,若有人来家中送礼,照单全收就是。”
柴氏和胡父就点着头,表示会配合他。
胡翊想了想,又嘱咐道:
“爹娘,最好是等到一早一晚的时候收礼,收的时候还要小心翼翼的,这样显得真。”
柴氏笑着冲儿子们眨了一下眼睛,一切都在她心里。
拿到了一份十余人的名单。
胡翊立即传来崔海,将抄录好的名单递过去,开口说道:
“去查查这些人的底细。
他们家中子弟,都在太医院做医士,这些人出手如此阔绰,咱们更该查的细一些。”
“姐夫放心。”
崔海打了包票,立即便召集暗桩,分头摸查情况。
当夜,胡翊派人去到周观政家墙外。
他叫朱静端写了封“告密信”,其中提到自己受贿一事。
一名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