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快撤,西边有道缺口。”
“不,本王和你们一起死。”
“王爷,去吧,末将等人等着你给我们报仇。”
一把枪柄重重拍在他骑的马上。
黑雪飞身而起,载着他往西突围。
西个侍卫紧紧跟着。
最后发生了什么,他己经记不清,只记得无数的敌军涌过来,侍卫很快不见了。
他杀红了眼,长枪都弯了。
首到铁门河挡住去路。
天要绝我!
他催马下水,忽听一阵风声,背上一道剧痛,他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就是现在,一个小丫头在自己身上乱摸。
不,在给自己疗伤。
“腰下的伤口最深,两侧肉皆往前卷,不像刀伤。”
“是箭伤。”
“哦,这就说得通了,算你命大,箭贴着身体划过的,虽然入肉深,但总归是皮肉之伤。”
“腿上的两处伤口中间深,下面浅,也不像刀伤。”
“是枪伤。”
“枪伤?怎么可能,子弹呢?”
“什么子弹?长枪挑的。”
哦,是此枪,不是彼枪。
这是古代。
“现在开始缝针,我会喷麻药,不会很痛。你现在不能动,最好把眼睛闭上。”
我倒是想动,动的了么?
小丫头片子。
战无忌听话地把眼睛闭上。
昨日的一切就是个局,为了让他和铁骑军全军覆没。
想起铁骑军,他的心里掠过一阵刺痛,撕心裂肺那种。
两千名将士和战马都没了!既然活下来了,这个仇,必须报。
大将军设的计?
大将军为何设计害我?
大将军是宁王的人?还是秦王的人?靖王的人?
……
背后一紧,又是一暖,似乎一大块布贴到了伤口上。
“好了,处理好一处了。保持姿势不要动!”
就见小丫头转到了自己的正前方,蹲下来,把他己经褪到大腿部位的裤子继续往下扯。
“不可。”
战无忌涨红了脸。
“可不可的,你说了不算。”雪小暖不由分说地把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下。
帅又如何,到了医生眼里都是病人。
雪小暖一本正经地给自己洗脑。
战无忌却早己下意识地绷紧了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