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今天来找你王兄,寡人一时半会儿还真发现不了。”
“呸!他根本不配当我王兄。”
“哦?既然子莺不是你王兄,你就去蹲大牢吧,你这身装扮究竟蹲女囚好还是男囚好呢?这么细皮嫩肉的,一定很招大牢里的姐姐们喜欢吧?你说寡人今晚要不要给她们开开荤?”
“你!”
赵子莺还是心有不忍:“姒琢,就把子鸮放回流放地吧,严加看管他肯定不会再犯错了。”
“严加看管太费事了,他都那么对你了,你何必再向着他呢?”
姒琢凑近赵子鸮,叹了口气后问道:“会什么?”
“什么都不会。”
“那就学,来人!把子鸮公子送去舞坊!学会了就在寡人生辰宴上献舞一曲,跳的好,就免你一死。”
可能是因为醉酒,姒琢表现的比往常更加露骨许多,赵子莺明显是被吓到了,直到弟弟被人带走,他还沉浸在刚才的话语之中。
他丢下刀,借着月色反光,竟然看见了刀身上父王自刎时的场景,他恐慌到连连后退,直到被姒琢环住腰身。
他费力挣脱开来,抱着头害怕的蹲到角落。太子成了禁脔,小王子成了舞郎,这绝不是赵国百姓和残存拥护者想听到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