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而被他说了一句,齐铁嘴立刻闭嘴,不再言语了。
“我能脱身,是因为我遇到了一个人,我和她说了几句话,她就替我打了掩护。”
秦牧说出自己脱身的缘由。
闻言,张启山疑惑道:“老祖您说遇到了能给您打掩护的人?这个人必然是熟人,可是在这北平,我们哪里有熟人?”
“是啊老祖,这地方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怎么认识能在听奴和棍奴眼皮子底下,为您打掩护的人?”
齐铁嘴也是非常疑惑。
这北平可不比长沙。
在长沙,佛爷张启山能一手遮天,人脉众多,可在这北平,除了一些泛泛之交以外,能派上用场的,没有半个人。
面对二人疑惑的目光,秦牧笑问道:“你们还记得昨天那个司机吗?”
“记得,那小哥长得眉清目秀的,给我印象颇深,怎么了?”
“那个司机,不是司机,而且还不是个男人,她本名叫做尹新月,是这饭店老板的女儿,被家中视若珍宝,她给我打掩护,引开听奴棍奴并不奇怪。”
一番对话下来,秦牧将尹新月道了出来。
而听到他的话,张启山和齐铁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都是愣住了。
新月饭店的老板女儿,那自然不可能是表面上的老板,而是那个幕后大老板的女儿。
否则,她没办法说动听奴棍奴。
而这个尹新月,竟然是昨天送他们来的司机,女扮男装外加隐藏身份,这可真是让人有点措手不及了。
“多亏是遇到她了。”
秦牧想起刚才的状况,感慨了一句。
看得出来,尹新月对他颇有好感,否则不会为他打掩护的。
要是没有尹新月的帮助,听奴棍奴就将会发现他,然后不只是他自己,连同张启山,齐铁嘴都会被撵出去,彻底与鹿活草无缘。
“老祖,我们接下来如何行动?”
张启山沉声询问。
“事到如今,想剑走偏锋得到鹿活草是不可能的,还是老老实实的,掏钱参加拍卖会吧。”
秦牧淡然说道。
“既然如此,那也就只能听老祖的,多花些钱参加拍卖会了。”
张启山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