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四皇子不要瞎折腾。”
君千纪一脸正气,很配合地道:“我徒弟说得对,四皇子请回。”凤时宁这时笑着软声道:“顾言,虽说你也是为了时锦着想,但既然国师大人也这么说,还是算了吧,我看时锦并不愿意与我同歇呢。国师正人君子,时锦又听话孝顺,为国师守夜其实也没什么的。”苏顾言不明意味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知国师就是个正人君子?”凤时宁道:“国师德高望重,为百姓所爱戴,不是正人君子又是什么。顾言,我也觉得你是多虑了,父皇母妃知道了,定然也是让时锦更加难做的。”她心里很不舒服,耐着性子劝说了苏顾言,脸上的笑意也维持不下去了。苏顾言关心凤时锦,居然关心到要与她换房睡。凤时锦努努嘴,道:“四皇子,四皇子妃快哭了,你都忍心啊?”苏顾言回过神,才觉得自己的反应异常,是有些愧对于凤时宁。最终他说不动凤时锦,只好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声,然后拂袖道:“也罢,你爱怎么就怎么吧,话已至此多说无益,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