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那样的眼神让凤时锦觉得无处遁逃。
苏顾言沉沉看着凤时锦道:“直到现在你都还帮着他说话!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都已经对你做出违背人伦之事,你却还坚持认为他是个固守礼仪的君子吗?”凤时锦张了张口,哑然。以前君千纪总是对她说男女有别,她不可再像小时候那样无所顾忌地依恋着他。可是现在算什么呢?君千纪的声音如雷响耳:“你想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吗?”“嗯?”那眼神直直看着她,她努力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回味过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时锦从不敢忘记师父的恩德,要是可以的话……”苏顾言却阻断道:“要是可以,他那样的人也再不配做你师父!”他伸手去拉凤时锦的手,“凤时锦,你跟我走,这个国师弟子不当也罢,国师失德,继续做国师弟子也不见得是件光彩的事!”凤时锦愣站在原地,没有走,同样也甩开了苏顾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