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柳云初摇摇头,抡起酒壶,豪情万千:“没什么,昨日之事不可留,不如笑忘酒间喉!来,喝酒!”两货都是平日里不怎么沾酒的,又贪恋这酒滋味,没多少就醉得稀里糊涂。殊不知,这艘画舫飘停在水面上之后没多久,凤时昭的那艘画舫就紧随而上,朝这边幽幽摇了过来。最终,两艘画舫毫不留情地撞击在了一起,动静比先前的还要大,河中水波荡漾,两艘画舫也各自浩浩荡荡。船舱里的凤时锦和柳云初猝不及防,双双失去平衡而倒下,柳云初直往那桌子底下钻,凤时锦则茫然四顾:“地震了吗?”孔武有力的扈从拿铁索将两艘画舫的甲板栏杆套在了一起,一拨人从对面跳上这边来,气势汹汹的。两人还没意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船舱就猛被人冲开,一道尖细夹杂着愤怒的女声喝道:“凤时锦呢?!”凤时锦摇摇晃晃,只觉眼前光景一转,脖子一紧就被人勒住了衣襟。酒一喝多人就废,即便是挣扎起来亦是软绵绵如一样,哪里杠得过两个架住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