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圣旨将我徒儿送来国子学,还真是一件不太明智的事情。”
他让凤时锦来国子学只不过是遵从圣旨,若非这样,万不会将她送来这里的。苏顾言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道:“如果犯错了以后连基本的承认和担当都没有,又怎会心服口服地去改正?国师未免太溺爱她了。”“溺爱?”君千纪眼梢也流连着点点笑意,却十分清冷,“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徒儿,我不溺爱她谁来溺爱?”凤时锦闷在君千纪怀里,心头一愣,随即整颗心仿佛都被煨化了一般,泛着浓浓的甜蜜和温暖。在这世上,她就只有君千纪可以依靠了,她可以闯祸、可以活得肆无忌惮,背后总会有他为她撑着,给她一片自由自在的天。凤时锦是不幸的,可遇到了君千纪她又是何其幸运。她抱着君千纪的腰,不知不觉地收紧了。苏顾言抿唇道:“但既然国师把她送来了国子学,就要遵守国子学的规矩。”君千纪垂目看了看凤时锦,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为何跟柳世子打起来,为师不是叮嘱过你,不要闯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