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四个檐角各点着一盏昏黄的琉璃灯。
“夫人,要不要着人上前去看看?”轿子帘角轻缓抬起,只露出了里面的一双丹凤眼,看了看又落下,道:“再等等。”巷子里的醉汉约摸是什么地方不满意,清脆的掌掴声不断地传来,并伴随着恼羞成怒地低骂:“你个贱人!今儿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吗,我们为你付了酒钱,你服侍我们也是天经地义!”随后又是扇了她一巴掌,“你若乖乖的我们还能放你一条生路,要是反抗,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把她给我用力按住!”随后巷子里便是沉闷压抑的挣扎声,连带着凤时锦精疲力竭的喘息。“噗嗤!”那声音太过于诡异,一连噗嗤了好几声,随后巷子里便是死一般的寂静。突然,里面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一样惊恐的叫声,那是一名醉汉的声音,他一边惊叫着一边还往出口跑,好似身后有人在追一般,只可惜没跑两步,再临死挣扎般地叫了两声之后,便再无动静。良久,巷子里都像无人一般。仿佛刚刚的只是一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