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分说抓住清风空闲的手,“只是和你散散步而己,你不会拒绝我的对吧?”
他无奈一笑,“好。”
再之后发生的事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不受控制。
送完食盒回来他脚一崴,没法走路了,贺笙担心他硬撑着走会让伤更严重,又是两手一抱把他送回他的卧房。
把他放到床上,她脱下他的鞋袜查看伤口,清风捂着不让看。
“别……奴自己处理就行,这太蛮烦您了。”
贺笙挥开他的手,“你自己处理什么,万一伤到了骨头呢。”
贺笙简单检查一下,发现问题不大,“咔嚓”一声,将脱臼的骨头复原,又给他抹上消肿的药膏,“行了,剩下的你自己弄吧。”
她把药膏放清风手中,“明天要是没消肿就再自己涂涂。”
他轻轻咬住下唇,“好。”
贺笙站起身去洗个手,随后走到门口,“早些休息。”
“您……您不碰我?”他语气颤抖。
崴脚是他设计的,屋里也染着催情的香薰,她为何就无动于衷?不是都说……他的模样好吗?
贺笙扭头,“难怪我觉得你怪怪的。”她叹口气,“你知道的,我本来对你没那种想法的……”
“可……奴……奴是干净的。”清风坐在床边撑着身体的手死死攥住被褥,“奴,也是……”
“奴知道,过了今晚,您或许就会离开了……但奴是被送给您的,您没有一首带着奴的打算……也许,也许……等您一离开,奴就又回回到南风馆。”
他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奴想……想把干净的自己……把第一次给您……”
桌上的长明灯幽幽亮着,贺笙一看到它就想起了那个晚上。
她走到清风身边,美人垂泪确实惹人怜惜,伸手擦掉他脸上的泪水,“不会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