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肾上腺和垂体都存在异常。
我不确定她是不是长了两个瘤子,需要排除一下。
请问尊夫人的大脑以前是否受过损伤?”
傅钧石迟疑片刻,才回道:“她十几年前伤过一次脑子,昏迷了几天。”
“醒来后有什么症状吗?”
萧清音追问。
“……没有。”
萧清音微微蹙眉。
很快拟定治疗方案。
“既然她脑子曾经受过伤,我先帮她疏通头部经络,再试探肾上腺。”
“好。麻烦你了。”
萧清音给妇人做完针灸,开了药方。
“先喝这个方子,一天三次,我每天会过来做一次针灸。
饮食要清淡些,少吃甜的,多吃鱼肉蛋,尽量不要接触烦心事。”
傅钧石连连点头。
“我会遵照医嘱照顾她的。”
从将军府出来,己经过了宵禁时间。
萧清音只能让季云华送她回去。
“你飞慢一点,不然我会吐。”
季云华带她跃上屋顶时,她特地叮嘱。
“你这是哪来的经验?”
季云华边在屋顶转移边问。
萧清音抿唇不语。
不一会儿两人回到云宅。
季云华首接在她房间门口落地。
“你房间怎么亮着灯?”
甫一着地,季云华就诧异道。
房门应声而开。
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即便背着光,也难掩绝色容颜。
季云华倒抽了口气。
拧住萧清音胳膊。
“你居然瞒着我金屋藏娇!”
萧清音:“……”
易九不是向来避着人吗,怎么突然出现在人前了?
她轻咳了一声,提醒这家伙:“你怎么来了?”
易水寒盯着季云华拉着萧清音的那只手,死死压着想要上前扯开的冲动。
不冷不热道:“我来交功课的。”
季云华朝萧清音挤眉弄眼:交功课,呵呵,玩还是你会玩。
萧清音瞪了回去:别满脑子废料,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功课。
季云华:你糊弄谁呢,孤男寡女三更半夜在一起,还能做什么功课?
萧清音无语望天。
这世上就是有人这么好学,三更半夜找她学英文啊。
“好,你先交,我等会过来交。”
季云华扔下这么一句,转身回房。
易水寒脸色沉了下来。
“别忘了,你是有未婚夫的人。”
“这话轮不到你来提醒吧。”
萧清音把手搭到他肩上,暧昧一笑。
“你可是天天背着自家主子夜探香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