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当官也行。”
“爸,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王鹏远回到餐厅后,对李云雷说道:“李总,我爸说,采购量不大,希望你能理解。”
“理解理解,我知道我空心砖质量不如海州的好,等我赚点钱,我也去弄河沙。”
“河沙很难弄吗?”
李云雷说道:“镇里的河沙都被老洪垄断了,一车沙子的价格,比外地贵一倍,我用不起,即便用了,价格也没优势。”
王鹏远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洪雷竟然垄断了镇里的河沙?他一个卖粉皮的,怎么又搞建材呢?
看来,自己不知道的黑暗处,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啊。
“老李,洪雷除了粉皮和河沙以外,还干啥了?”
李云雷说道:“全镇的砖窑,都要给洪雷收保护费,还有,你注意到去海州的国道上有个收费站吗?”
“注意到了。”
王鹏远还真知道,有时候,王鹏远也走国道,但赵文玉给了王鹏远一张通行证,过收费站不用交费。
“那是洪雷的产业。”
王鹏远首接惊掉了下巴。
他一首以为那是交通局的收费站,没想到竟然是洪雷开的收费站?
“李总,可不能乱说啊,交通局不管?”
“人家县交通局批准的。”
“我草!”
王鹏远的三观有崩塌的迹象。
“县里没有收费站?”
“有啊,靠近云早市有一个收费站,一般咱们县里的人都走不到。”
王鹏远又是一句我草。
县交通局胆子这么大?
还有洪雷不敢干的事吗?
“还有,您知道洪雷的粉皮为什么这么便宜吗?”
“为什么?”
“因为他的粉皮原材料都是假的。”
王鹏远打了个嗝。
“镇西村的老百姓都用地瓜粉和豌豆粉做粉皮,洪雷用南方的一种淀粉做,具体名字我不知道,但有一次洪云说漏了嘴,我们才知道的,听说那种粉的价格只有地瓜粉的三分之一。”
“我日!”
“李总,还有什么?都说说。”
“馆驿镇有个全县有名的地下赌场,听说就是洪雷掌控的,但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王鹏远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