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死啊。”
王鹏远距离爆仓只有一线之隔。
也就是说,庄家竟然要想把反手做空的人,全部拉爆。
幸好,王鹏远有先见之明,提前补了一百万保证金,第二个五百万,也只用了十倍杠杆。
这是期货市场最后的疯狂,王鹏远看到还有人在大量的做多。
也不知道,他们最后怎么死的。
一首到下午收盘,王鹏远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
非党委副镇长苗玉泉也很年轻,听说九十年代中专毕业,熬了十几年,终于熬成了副镇长。
王鹏远来馆驿镇之前,苗玉泉是全镇最年轻的科级干部。
“王委员,忙着呢?”
“苗乡长,快进来坐。”
苗玉泉看了一圈王鹏远的办公室,笑道:“王委员,墙上太空了点,要不我安排人给你弄几幅字画过来?”
“呵呵,我是粗人一个,不懂什么字画。”
“哈哈,王委员可是咱们镇第一个大学生干部,怎么能叫粗人呢?这样,我安排人给你弄块石头,放在书柜上。”
“石头?有什么讲究吗?”
“一种说法而己,石头,也可以叫石山,这叫靠山。”
王鹏远恍然大悟。
“那要是有字画,岂不是背字?”
“哈哈,没想到王委员也懂风水学。”
“瞎捉摸的,我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苗玉泉坐下后,说道:“刚才洪雷给我打了个电话,想约你一起吃个饭,托我过来问问你有没有时间。”
王鹏远为难的说道:“苗镇长,实在抱歉哈,我晚上必须回家一趟,家里有点事。”
“呵呵,家里的事优先,那就明天或者后天晚上?”
王鹏远有点犹豫,不知道苗玉泉或者洪雷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明天咱们再定时间怎么样?”
“好。”
苗玉泉离开后,王鹏远琢磨了半天,也没搞懂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一个排名最后的党委委员,还不如非党委委员的副镇长权力大,你们请我吃饭干什么?就因为我和洪国柱谈得来?
理由不充分啊。
期货收盘了。
账户浮亏六百多万。
明天,也许会成为转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