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遥远的虚空中有零碎的低语在隐晦传递。

不知过了多久，河中人忽然睁开了眼睛，像是一道闪电划开了苍穹。

虚空真正寂静了下来。

老人面容平淡，他缓缓的站起身来，枯瘦的身躯笔挺如标枪，他看向那道在空间后的天门，那门模糊又虚幻，他悠悠一叹，和寻常的老人一般。

然而下一刻，他猛然转身看向虚空，手中剑光绝影，有神道气息消散，虚空中有一具神灵傀儡就此崩碎，那缕试探的神念瞬间湮灭。

老人神色冷漠，睥睨广袤虚空，声如雷霆震鸣八方。

“谁敢与我一战！”

虚空沉寂如死水，无人应答，但暗中那些双眼情绪不明，天门之内，有恐怖的身影在注视着那位老人，眼神冷血。

老人再次上前一步，他的肌体生光，灰发焕青丝，面容变得年轻起来，气血像是神山呼啸，气息弥漫在整片天穹，他再次开口，声音更显威严和凌厉。

“谁敢与我一战！”

这一次，虚空和天门内，有些双眼的主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蠢蠢欲动。

“看来，他真的要死了！”

“哼，不必出手，任他叫嚣，他己至末路，我等可观赏一朵神葩的凋零。”

“是么，如果没有那把剑，他算是什么东西，一把近乎道兵的剑啊，真是让人眼馋。”

“呵呵，他是想死前拉个垫背的，别去招惹他，这个人，本来就是个疯子。”

老人突然挥剑，肆虐的杀意像是风暴般席卷了整片虚空，强势的斩断那些嘈杂的神念，虚空一片寂静，天门中有神灵震怒。

他依旧开口，声音威严，震慑诸天！

“吾乃人皇夏武，谁敢与我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