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瞿寂山忙的松开顾深手腕,当下喉间喷出一口鲜血。
谢予灵蹭的站起身子:“怎么回事,你还好吧?”
瞿寂山一手按住自己闷疼的胸口,狠狠喘了口气,虽然近来经历过的不可思议太过频繁,但此时他还是有些接受无能,以至一张苍然面庞上承满了诸般复杂情绪,竟显出几分扭曲。
过了好一会儿,他方才换过劲来:“王爷他,内功似乎恢复了!”
谢予灵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他身为一个习武之人,凡此种种也算通熟,却从未听说过破碎丹元还能重造的,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他质疑。
如此又过了两日,顾深身上的伤痕已全然不见,浑身上下白皙到看不见一点瑕疵,他就像是回炉重造了一般,按理说谢予灵应该高兴的,可事实上他觉得极其的不安,因为顾深仍旧处在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