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褐的木板,不解道:“就用这个?”
顾深点了点头:“坐回去吧,不然你这手若再错位一次,天焱国可不会要个残废的帝王。”
这话分明无礼又放肆至极,可谢予灵这一次心中却神奇的没有生气,他只是短暂的犹豫了一下,然后退一步坐在了身后的榻上。
顾深掀开他外袍的广袖,拿着那木板比划了一下,觉得长了些,便直接徒手掰成两段。
谢予灵与严和见他掰那实木的板子和折柳枝似的轻松,一时有些无言,随之而来的便是沉重。
这般实力强大的人,即便手上没了权势,一样是个很大的威胁。
顾深不知道这二人对自己的顾忌,他将三块木板分三面按在谢予灵手臂上,继而用撕成长条的绸布将木板固定住。
谢予灵看着他微微垂头为自己处理伤处的模样,那神情几乎可说是认真的,恍惚间,便让少年有些失神。
“为什么?”良久,在顾深为他调整好绸布松紧,正要系结的之时,谢予灵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