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爹理论的。”
宇文成都是个明白人,他一听便明白了,心想定是自己的弟弟又在外面捅了娄子,他瞪了宇文承趾一眼。
宇文承趾吓得一缩脖子。
“我不管你是什么理由,既然你已经携带兵器闯进了黑豹堂,那么,你就犯下了死罪,我就得抓你。”宇文成都说。
沈光冷笑道:“你们不愧是一家人,没一个讲理的!废话少说,看刀!”
沈光说着拔刀上前,与宇文成都战在一处。
不过,今天沈光在兵器上明显地吃着亏,宇文成都手中的凤翅镏金镋重达四百斤,那舞动开来,多大的威力!
而沈光手中的佩刀既短且轻,不敢硬碰天保大将手中的兵器,只好闪展腾挪,与天保大将周旋。
两个人打斗了三十个回合,未分胜负。
这令天保大将吃了一惊,因为一般来说,天保大将无论是遇到谁,三两个回合解决战斗,便能将对方击败。
他没有想到这沈光刀法纯熟,力猛刀沉,身形灵活,与自己对阵,竟然丝毫不怯阵。
于是,宇文成都把凤翅镏金镋舞动得更猛烈了些。
沈光因为兵器的原因,渐落下风,直把他累得盔歪甲斜,带浪袍松,气喘吁吁,鼻洼鬓角热汗直流。
就在此时,又有两个人加入了战团,来的非是旁人,正是麦孟才和钱杰。
原来他们俩在外面等了半天,老是不见沈光出来,怕他有失,故而越墙而入,前来支援沈光。
进来一看,果然打起来了,于是二人前来助阵。
三个人力斗天保大将。
虽然宇文成都武艺超群,但是,也架不住他们三个人合力攻击他。
他渐感吃力,不过,手下的侍卫渐渐地都围拢了过来。
麦孟才喊道:“总持,咱们别打了,快跑吧,人家的人越来越多,人家要是使用车轮战,就是累,也把我们给累死了。”
沈光一想,只好如此了,一声胡哨,三个人边打边撤。
天保大将也是累得够呛,他不知道对方还有多少援兵。
丞相府的侍卫要追,天保大将把手一挥说:“算了,穷寇勿追。
再说了,沈光没有伤你们的性命,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就这样,沈光、麦孟才和钱杰三个人顺利地逃出了丞相府。
沈光就把事情的经过对他们诉说了一遍。
麦孟才说:“这宇文化及可真够老奸巨猾的,搞了一个什么黑豹堂出来,这还不是他说了算吗,他说你有罪,便是有罪,说你无罪便是无罪。
可是,我们现在当如何是好?”
沈光也是一筹莫展,叹息道:“现在除了劫牢反狱之外,我也想不出第二个办法了。
内外侯官的人心狠手辣,如果我们去搭救迟了,我爹和我哥在狱中不堪折磨啊。”
“那好吧,还是那句话,舍命陪君子,走,咱们现在就赶往内外侯官的监牢。”
午夜时分。
三个人便赶到了内外侯官的监牢附近。
他们看好了离开的路,找地方把马拴好。
三个人悄悄地摸向内外侯官的监牢。
他们先是隐蔽在距离监牢大门三百米远的地方,发现有四个人在站岗,另有一队巡逻兵在来回巡逻。
麦孟才说:“我去把他们引开。”
“好,那你小心点儿。”沈光说。
只见麦孟才把腰中的一个酒葫芦拿在手中,拔开壶盖喝了两口酒,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上去。
站岗的人发现了他,问:“什么人?”
麦孟才装作醉汉,歪歪倒倒、踉踉跄跄来到四名狱卒的面前,把酒葫芦高高举起来:“哥几个,我请你们喝酒,这酒真好,真好喝啊!”
“滚!原来是个醉汉,你当我们没喝过酒吗?喝你的口水酒!”一名高个子的狱卒大声说道。
“你们几个怎么不知好歹呢?我这酒可是出了名的杏花村酒,你们有多少钱,也买不来啊!”
“快点滚!否则,就把你抓起来投到监牢之中。”
“你们几个怎么他娘的不讲理呀?我好心好意来请你们喝酒,你们对我竟然是这种态度!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有娘养,没爹教的货!”
四名狱卒一听,此人口出不逊,十分恼火,骂道:“你他娘的找死!”
“依老子看,想找死的是你们吧?”
三说两说,说翻了,紧跟着,麦孟才上去一拳,把那名高个子的狱卒打倒在地上。
“好小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