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陈袆满头大汗,赶紧倒了一碗水递给了他,问:“发生什么事了?”
陈袆也的确是渴了,把一碗水喝了:“你跟我去就知道了。”
“好的,我这就跟你去。”
沈光说着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沈光,你给我回来,你的酒钱还没付呢,合着你一文钱不想给,还让我搭上一盘牛肉,是吧?”王倩儿把他喊了回来。
“我有急事儿,先记账上吧!”
“谁是你相好的?怎么又记账上,你个沈白嫖!恐怕把你卖了都不够付我的酒钱了吧!”王倩儿没好气地说。
沈光一笑说:“等到晚上,我来陪你还不行吗?”
王倩儿听了,脸上一红,说了一声:“滚!”
沈光他们三人跟着陈袆一起来到了禅定寺。
这里正在兴建寺庙。
在寺庙的中央有一根高达十几丈的幡杆,上面的绳子断了,没有人能接得上。
寺庙里的僧人都很着急,于是陈袆想到了沈光。
沈光抬头看了看:“这不过是小事一桩,你们且闪开。”
只见沈光来到那个幡竿的下面,把那根断了的绳索咬在口中,双手握住幡竿,腿脚并用,向上攀爬,快如猿猴一般。
不一会儿的功夫,沈光便爬了十几丈高,他用双腿盘住幡杆,把那绳子接上,然后手脚松开,腾空而下。
眼看快要落地了,他用双手拒地,然后,倒退出去几十步,把力道卸去。
然后,沈光一翻身,站了起来,四平八稳,平安无事。
在场围观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惊叹不已,从那以后,人们都称他为“肉飞仙”。
晚上。
月色明亮。
沈光好不容易把麦孟才和钱杰打发走了,独自一人来到百姓酒馆。
在百姓酒馆的后面有一个庭院,有数间房屋。
王倩儿白天做生意,到了晚上,就在后面休息。
隔着数百米远,他发现在酒馆的门前落着一顶轿子,在轿子的周围还有数名轿夫和家丁。
沈光觉得很是奇怪,心想什么样的达官贵人会到这里来呢?
他便悄悄地摸了上去。
等离近了,他才发现有一名花花公子把王倩儿从房间里拖拽了出来,要强行塞入轿中抬走。
王倩儿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拼命地反抗:“救命啊,你们这帮强盗、流氓!”
只见那名浪荡公子重重地打了王倩儿一巴掌,厉声说道:“老实点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过是一寡妇,本公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喊破了喉咙,也没有用,即使官府来了,也得听我的。”
鲜血顿时顺着王倩儿的嘴角流了下来。
王倩儿用手捂着脸,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就好像看着凶神恶煞一般,眼神之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此时,沈光一个箭步,跳上前去,一脚把那名花花公子踢翻在地。
王倩儿一看是沈光来了,一下子扑入他的怀中,哭着说:“他们要对我强行无礼!”
“别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儿的。”
王倩儿躲在沈光的身后,看着那名花花公子。
只见那人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指着沈光说:“你他娘的是哪颗葱?居然敢管大爷的闲事?”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沈光是也。”
此时,有家丁对那名公子说:“他便是原南朝吏部侍郎沈君道的儿子。”
那名花花公子听了之后,冷笑了一声:“原来是个破落户、穷光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便是宇文丞相,我是他的二儿子宇文承趾,我哥便是天保大将宇文成都,你连我都敢打,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沈光说:“我管你是谁,即便你是天皇老子,你在这里抢男霸女,我也要管上一管!”
“嗬!你小子真是活腻歪了,兄弟们,给我上!打他!”宇文承趾一声令下,手下的那些家丁如同恶狗一般扑了上去。
沈光怎么会把这些歪毛淘气放在眼里?
不消片刻,便把他们全部打倒在地。
宇文承趾一看,这沈光果然有两下子,不是等闲之辈。
他怒吼了一声,握紧右拳,一拳击向沈光的面部,却被沈光用左手抓住他的拳头,再使劲儿,只听“咔嚓”一声响,宇文承趾的手腕折了,直把他疼得学狗叫。
众家丁一看,不是沈光的对手,连忙把他搀扶起来,扶上了轿子,抬着他,就想跑。
“宇文承趾,站住,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