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赶紧过来劝说:“卢头领,我们知道你在涿郡经营得很好,手下弟兄人马众多,但是,今天是我兄弟谢映登大喜的日子,我们希望大家高高兴兴的,你远来是客,我们表示欢迎。
至于入伙一事,我想可以等到以后再说。”
卢明月哈哈一笑,说:“秦叔宝,我知道你的四棱金装锏十分厉害。
威震山东半边天,但是,我也不怕你。
我是个爽快人,你们不要讲什么以后再说,就让谢映登和熊阔海现在给个答复就行。
你们到底是乐意入伙,还是不乐意入伙?给一句痛快话。
如果你想替他们出头的话,我腰中的十三节墨骨鞭可认不得人。”
秦琼一听这话,心中十分恼火,心想我好心劝说于你,你却不领情和我发火。
他眉毛挑了挑,说:“人们常说遇高人不能交臂失之,既然如此,那我倒要领教一下。”
只见秦琼说到这里,把四棱金装锏取出。
那卢明月也不示弱,从腰里把十三节墨骨鞭拽了出来,一抖手,那鞭如同一条银蛇一般,伸展了出去,能刚能柔,约有一丈多长,叫它软时,好像是一根绳子那么软,叫他硬时,又好像是一杆钢枪。
他舞动起来,呼呼刮风,众人向后一撤,闪出中间的一块空地。
秦琼和卢明月便战在了一处。
两个人大概打斗到了十个回合左右,秦琼便感觉到自己在兵器上明显吃亏,卢明月的长鞭能够着他,他却够不着人家。
于是,他打着打着并把两把金装锏接在一起,变成了一根长锏。
这样一来,虽然秦琼的兵器没有他的长鞭那么长,却也短不了太多。
这一下,令卢明月感到很意外。
秦琼长锏在手,步步紧逼,卢明月频频后退。
卢明月心中暗自着急,心想如果一个秦琼都对付不了,还有谢映登、熊阔海和伍天锡,自己又如何能对付得了?
他没想到秦琼还会有这一手。
他一边退让,一边寻思。
突然,他瞅到了一个机会,把十三节墨骨鞭一下子扫向了秦琼的脑袋,秦琼见长鞭挂着风来了。
他用长锏来挡,谁知那鞭梢甚软,一下子缠在了秦琼的长锏之上,卢明月奋力向后一拉,直把秦琼的长锏拽了过去。
秦琼手中没有了长锏,大吃一惊,再要和别人打斗的话,没有兵器,又怎么能是人家的对手呢?
熊阔海一看,站了出来说道:“卢明月,你这算什么本事?你用你的长鞭把秦叔宝的长锏给拉了过去,你要是真有本事的话,你把兵器扔了,咱俩比试拳脚,你看怎么样?”
“比就比,难道我怕你不成吗?不过,咱俩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咱俩比试拳脚,我赢了,你怎么说?”
熊阔海说:“如果你真的能赢得了我的话,我就答应你的要求,跟你入伙去,你此话当真吗?”
“大丈夫说话,吐个吐沫是棵钉,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自然说话算数。”
伍天锡在旁边一听,赶紧把熊阔海拉到了一边,说道:“大寨主,你不要把话说得太满了,倘若不是人家的对手,如之奈何?”
“兄弟,你就放心吧,就凭我这一堆,他想赢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只见卢明月把长鞭缠在了腰上,说:“熊阔海,那就按你说的办吧。假如你输了,可不要耍赖。”
“我肯定不会耍赖,不过我也要问问你,如果我赢了你,你又怎么说?”
卢明月说:“如果我真的不是你的对手,那么,我向你们赔礼道歉,立马走人,再也不提什么入伙之事。”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再看熊阔海把外面长大的衣衫脱掉,露出里面短衣襟小打扮,伸胳膊抬腿,没有半点绷挂之处,和半截子铁塔相似,又像那烟熏的太岁,火燎的金刚,倒也威风。
卢明月也把衣衫收拾了收拾,站了一个马步。
将双拳收于腰际。
一看就知道是练过梅花桩的,下盘特别稳。
熊阔海哪管这些?一下子冲上前去,要来抱卢明月的腰。
如果能让他抱住的话,他双臂一晃,力有千斤,上一次,秦琼的骨头差点都被他勒碎了。
卢明月见熊阔海来势凶猛,向右边一闪身,把他这一扑躲过。
卢明月抡拳便打。
两个人插招换式,便斗在了一处。
要说这卢明月,不愧是涿郡的头领,不但招数娴熟,而且力道甚大,熊阔海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