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找到司马婉儿,说:“婉儿姑娘,上次多亏了你提前通风报信,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司马婉儿称赞说:“秦叔宝,想不到你的功夫还挺厉害的,张恺和许弘仁两个人联手都没有把你捉住。”
“婉儿姑娘,我那也是侥幸躲过一劫,幸亏费青奴及时赶到把第三支镖打了出去,否则的话,我是非受伤不可。”
“说吧,你来找我什么事?是不是为了来渊的事而来?”
秦琼听了之后,一笑说:“婉儿姑娘,你可真是冰雪聪明,什么事都瞒不了你。”
“不错,我的确是为来渊的事而来,来护儿将军对我恩重如山,我劝他把我装进囚车押送至洛阳和宇文化及交换来渊,来护儿将军死活不答应。
后来,没办法我和费青奴、来整三人一起来到了洛阳,但是,我们三个人初到这里,两眼一抹黑,所以,只好来找你。”
司马婉儿说:“这件事确实不太好办,因为杨玄感那么大的官亲自出面去找宇文化及,并且愿出十万两银子都没有把这件事谈下来,如果我去找宇文化及求情的话,也不太可能会成功。
他是非要置你于死地不可啊。”
秦琼听了之后,也是眉头紧锁,问道:“婉儿姑娘,照你这么说,难道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办法也不是没有,我们不妨如此这般,或许可行。”
“好,那就按你说的办。”
当天晚上。
司马婉儿进入内外侯官监牢之中,找到来渊,对他交代了一番,来渊领会。
邦润客栈。
外面起了风。
秦琼走了以后,来整和费青奴又点了一桌酒席,两个人边喝边聊。
这费青奴也是酒喝多了,嘴也没把门的了。
只听他大声骂道:“宇文化及这个老不死的太不是东西了,仗着他爹宇文述资历老,占据着高位,卖官鬻爵,专横跋扈,树立党羽,结党营私,为所欲为,要是让他被我撞见,我非一刀劈了他不可!
那麻胡子即便是千刀万剐也不解恨,我和秦琼杀了他又怎么的?他还有意见了!非要置秦琼于死地不可,真他娘的可恨!”
他在客栈里大喊大叫,差点没把房顶给鼓破了。
来整一听,唬得不轻,赶紧制止道:“此乃京城,天子脚下,你可千万不要乱说话啊,小心隔墙有耳。”
“怕什么?谁背后不骂皇帝?”
他们正说着,却惊动了外面的巡逻兵,今天晚上正好是宇文成都查街,路过此处。
巡逻兵听见有人议论丞相大人和朝廷,赶紧把这件事向宇文成都做了禀报。
宇文成都一听,变色问道:“谁说的?”
“他们人就在那个客栈里。”
“带我前去观看。”
宇文成都翻身下马,手持凤翅镏金镋,带着一队巡逻兵进了客栈。
掌柜的一看,宇文成都来了,面色阴沉,他吓得浑身发抖,赶紧过来迎接,满脸堆笑说道:“天保将军,您这是所谓何事?”
“不关你的事,闪退到一旁。”
“是。”掌柜的再也不敢说话了。
宇文成都一进门便看见了来整和费青奴。
他径直走到他们二人的面前问道:“刚才是不是你们在辱骂丞相,诽谤朝廷?”
费青奴一看,来了一个将军,全身盔甲,长得十分威武。
“你是哪位?”费青奴问道。
“我便是宇文成都。”
费青奴和来整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他。
那费青奴也是个不服气的主。
他站起身来把眼一瞪说:“不错,刚才就是我骂的。”
宇文成都怒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敢诽谤朝廷,辱骂我爹,真是死有余辜!你们俩是什么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我们是从泉州来的,我叫费青奴,他叫来整,你想怎样?”
“来整?莫不是来护儿的儿子?”
“正是。”
宇文成都心想好小子,我正要抓你们呢,没想到你们自己倒送上门来了。
于是,吩咐手下人道:“把他们俩给我抓起来!”
“是!”有四名巡逻兵答应了一声,冲了过来。
那费青奴能干吗?三下五除二把他们打翻在地。
客栈里吃饭的人一看,打起来了,都吓跑了。
宇文成都大怒说:“你们胆敢拒捕?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还要本将军亲自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