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命好呀,你遇到了程咬金,虽然他长得不是很好看,但是,他却是个好人,心肠热着呢,知疼知热的,你就等着享福吧。”
“我倒不指望他将来怎样大富大贵,只要能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就行了。”
辛月娥一笑说:“据我看,他是个福将,将来的造化大着呢,他曾经多次身处险境,也被人擒过多次,最终,都能够化险为夷。
要说他的胆子比天都大,常人所不敢干的事,他都敢干,我跟你说,包括那个宇文化及的儿子宇文承趾都被他给阉了。
你想那宇文家族权势有多大,谁敢惹?他就敢。”
裴翠云听了,也是一笑,说:“我也听说宇文承趾不是个东西,专门欺男霸女,这也是他罪有应得。”
“虽然说,程咬金的功夫不是太高,但是,他很勇敢,包括东突厥的太子咄吉士也曾经挨过他的揍,契丹酋长和琉球国王都是被他擒住的。”
裴翠云格格地笑了:“是吗?我以为他只能斗得过像裴爽那样的人。”
“你可千万别小看他,他曾经率领一万人马就攻下了伊吾国,迫使高昌国投降。
他表面粗鲁,内心精细,曾经在西域万国盛会上徒手摔死一只独角兽。”
“那我倒是没看出来,他有这么厉害!
不过,我看他那个兄弟程咬银,长得眉清目秀的,那位司马姑娘好像特别喜欢他。”
“是啊,别看他年纪小,点子可多了,他曾经……。”
辛月娥打开话匣子说个没完。
裴翠云也不觉得困,就这样和辛月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裴仁基府上。
裴仁基因为裴行俨和裴翠云被程咬金邀去做客了,闲来无事,便在书房里读书。
他拿过《孙子兵法》读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困倦,便把书撂下,准备睡了。
就在此时,他忽然看见窗外有人影晃动,他连忙问了一声:“谁啊?”
那条人影并未答话,而是一闪而过,裴仁基心中疑惑,赶紧把悬挂在墙上的宝剑取下,握在手中。
他把门打开,来到庭院之中,可是,他刚到院中,就发现眼前一点寒光,直奔他的面门而来。
他大吃一惊,挥起宝剑把那点寒星拨开,原来是一支雕翎箭。
他尚未来得及喘息,又一支箭射向他左边的太阳穴,他连忙向右闪身,又把这一支箭躲开。
第三支箭又射向他的咽喉。
这一次,他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了,他奋力地把脖子向左边闪过,右肩头却被一箭射中,那支箭从正面扎进去,箭头便从背后露了出来。
直把裴仁基疼得龇牙咧嘴,踉跄了几步,差点跌倒在地上。
“什么人?”裴仁基问道。
此时,从房上跳下两个黑衣人都蒙着面也看不清他们的面容,个头不高,说起话来,叽里呱啦的,一句也听不懂。
两名黑衣人,每个人用双手捧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刀,那刀说刀不是刀,说剑不是剑,修长、锋利。
裴仁基一看,似此种武器是很少见的,他只听说过倭奴国的海寇使用这种武器。
难道说倭奴国的海寇都已经来到洛阳了吗?
可是,自己和倭奴国的海寇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们又为什么要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