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哥和裴爽在比赛,你们已经看到了。
那么,二老看我哥和翠云姐姐的亲事是不是可以定下来了?”
裴夫人听了之后,和裴仁基对看了一眼。
裴夫人笑问道:“你们兄弟俩祖上都是做什么的?”
女儿的婚姻是大事,裴夫人必须要对程咬金的祖上有所了解。
程咬银如实地讲述了一遍。
“原来你们也是将门之后啊,这么一说,倒也算是门当户对。”
裴夫人又看了看裴翠云,问道:“丫头,你可乐意?”
裴翠云脸上羞得通红,原本她觉得程咬金外表丑陋,心里不大乐意,但是,通过这几次接触,却发现老程胆大心细,心肠又好,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和那些纨绔子弟大不相同,倒也值得托付终身,可能是因为看服了,觉得似乎也没那么难看。
她偷瞄了老程一眼,发现老程正用一种殷切的目光看着她。
“女儿的事但凭爹娘做主。”
那意思不言而喻。
众人都乐了。
老程更是高兴得双手都拍不到一块儿。
程咬银自然也替老程高兴,问道:“哥,你身上有没有带什么信物?拿出来送给翠云姐姐。”
老程是个有心人,在上次洗劫裴蕴仓库的时候,他就已经从里面找出一个价值连城的玉兰发簪,一直带在身上。
今日果然配上了用场。
他把那玉兰发簪从怀中取出,用双手向前一递。
那裴夫人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她一见这玉兰发簪晶莹剔透,做工精细,一头细长,另一头则分成五个花瓣,造型独特而又美观,便知此物十分贵重。
她心想这程咬金出手倒也大方。
她也想不明白这家道败落了,怎么还会有如此贵重之物,不管怎么说,裴夫人很是满意。
裴翠云欣然接过,让她娘把玉兰发簪插在头上,稳定住发髻。
翠云姑娘戴上那个发簪之后,更加显得明艳动人。
老程看在眼里,憨憨的傻笑。
裴行俨对裴翠云说:“小妹,你的闺房之中可有什么信物,去拿一个过来送给程咬金。”
“知道了,哥。”
翠云姑娘回到自己的房间,取出一个锦盒过来。
她把锦盒打开,原来里面是一块玉佩。
据说这块玉佩是他们家的传家之宝,今日把它送给了老程。
程咬银笑道:“那么,我哥和翠云姐姐的亲事就算定下了,从今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不管什么事,只要有用得着咱们兄弟的地方尽管说话。”
裴仁基夫妇心里也很宽慰,因为现在朝中明争暗斗,钩心斗角,也很激烈,他们家则显得孤立无援,现在有了程咬金和程咬银这对兄弟做他们的后盾,心里踏实多了。
这一天,程咬金和程咬银兄弟二人正在客栈的房间里谈心。
司马婉儿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面带微笑对老程说道:“兄台,小妹给你贺喜了,你得请我喝酒啊。”
“司马大人,我何喜之有啊?”老程问道。
“你休要瞒我,你和裴仁基的女儿裴翠云已经定下了亲事,这乃是天大的喜事,难道不值得庆贺吗?”
“原来司马大人也知道这件事。”
“这天下的事,还有我们内外侯官不知道的吗?
没想到你看上去老实巴交,十分憨厚,却原来还是个情种,真是令小妹佩服得五体投地呀,却不像某人呆头呆脑的,跟个木头疙瘩似的。”
司马婉儿说到此处白了程咬银一眼。
程咬银只装作没看见。
老程一乐说:“你想喝酒,那还不简单?”
老程立即吩咐客栈的小二,摆上一桌丰盛的酒菜,三个人坐下来边吃边聊。
司马婉儿问:“兄台,我想请问裴蕴府上的仓库被人洗劫一空,是不是你们所为?”
老程和程咬银听了,心头也是一阵紧张,连忙摇头否认道:“不不不,我们哪有那个本事?”
司马婉儿一笑:“你们就甭在我的面前装蒜了。你们把裴蕴府上守仓库的四名守卫杀死了,扔在了白云山的山涧里,已被我发现。
从他们的伤口来看,均是一击毙命,干净利落,正是绿林高手所为,在这洛阳城中,除了你们还会有谁?”
老程心想既然已经被她识破了,也就没必要再隐瞒下去了,说:“司马大人,没想到你是一个如此精细之人,我们做得如此隐蔽,都逃不过你的法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