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功德录》能感受到，就算他能感受到，没毛病。

“怎么可能......”崇武侯看着沈舟的眼神充满了不解，这种感觉，就好像即使是一位数学教授，也拿黎曼假设毫无办法一样。

“所以老师你知道为什么吗？”沈舟又问。

崇武侯没有回答，而是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接着，他冲着叶川三人挥挥手：

“你们三人，先离开这里吧。”

“是。”虽然有些奇怪，但莫无痕白峰立刻点头答应，叶川则是有些意外：“师尊，就连我也......”

“你也先走。”崇武侯点点头。

叶川这才一脸郁闷地跟随白峰二人离开，整个正殿只剩下了崇武侯与沈舟二人。

沉默片刻之后，崇武侯终于是开口说道：

“你知道之前在横林山脉的时候，我为什么非要到最后关头才出手吗？”

沈舟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崇武侯突然提起这件事情，不过他的确也很好奇。

如果那个时候，崇武侯能够早点出手，秦海也不至于落得一个修为被废的下场。

“为什么？”沈舟问。

“因为在出手之前，我已经沦为凡人很多年了......”

崇武侯开口说道，语气极为苦涩：“我的修为倒退了......这是来自于皇族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