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没办法,人家陈材还有陈柏渠让的啊。”
“多少钱啊?”
“6000呢,6000点我一首作品不过分吧?”
“啧,果然还得是陈柏渠,这是真的有钱。”
方端隆站在屋子门口,对着方景随意地挥手道。
“我先回去休息了,酒还没醒,晚上让你老子给我烧点粥喝喝,回头我那几位朋友的排练费你记得结一下。”
方景脚步定住,看向自己的爷爷,表情古怪道。
“啊?这还有排练费吗?”
“废话,你又不打算出去演出,你就自己演着玩,他们凭啥免费陪你啊?如果你练啥大出殡,我们还能说是为了未来工作,练着对自己有益,但是你练个步步高?”
方端隆白了方景一眼,略显嫌弃地吐槽道。
“咋滴?还是说你找到了电视台的渠道,电视台准备采访我们这群人,让我们上电视,准备给我们钱?”
“……”
方景沉默,无奈地捏了捏自己眉心。
他果然还是年轻了。
他爷爷从来没有变,依旧是那个无利不起早的人。
“那……他们来一次要多少钱?”
“没多少吧?”
方端隆举起手扒拉了一下,对着方景计算了一番。
“我这边打击乐,然后来个琵琶,阮,二胡,二胡可以让你爹来,还有个喉管跟笙,你吹喉管吧,我去找个笙,那就是三人……一次600,一人200吧。”
他算完后,对着方景搓了搓自己的手指,贱兮兮地笑道。
“不对,一千块,我都差点忘了你小子刚刚从陈柏渠那边摸到6000,我这能把你放了?自家人明算账,我也要200!”
“告辞!”
方景义无反顾地转身。
正如同那句歌里唱的一般。
于是他转身向山里走去。
他明白,他明白~
我给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