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弘帆此刻却没有欣喜, “那,谁来替她?”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们很久,也正是这份困扰让他们不断地在今夏手里损兵折将。
气氛沉寂了一会儿后, 贺弘帆突然扬了扬血红的唇角, “医师灵虚, 可以。”
贺弘舟猛然抬起头,飞快掩下眼里的晦涩跟着点了点头, “是的,他似乎会一些道法,能用道法的人自然压得住。”
两人飞快敲定了下大致的路线后, 贺弘帆化作阴气飞走, 坐在黑暗里的贺弘舟单手敲了敲桌子。
他有些不确定,他的这个好弟弟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
“夫人,您已经三天没有去灵堂了。”青竹压着眉眼间的火气,不善地看着坐在梳妆台前的身影。
灵堂啊,今夏看了眼外面刚刚微亮的天色,她也是该去灵堂里看看了。
“等我梳妆完。”
见她愿意去,青竹也只好立在屋外等着,这一等就等到了天光大亮。
“夫人!该走了。”
青竹抬手正准备用力推门,结果扑了个空。
穿着一身素色衣衫的今夏冷眼看着趴在地上的青竹,“免礼,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