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一脚踹翻标本柜,福尔马林浸泡的脏器流了一地。
他踩住北野的手腕,军靴慢慢碾磨:“听说你喜欢活体解剖?”
三个小时后,江川走出地下室。
身后的手术台上,北野已经变成了一具\"教学标本\"——每个器官都被精确切除,整齐地摆在托盘里。
桌上放着十二本实验记录和\"樱花\"毒气的完整配方。
医院广场上突然引擎轰鸣。
二十多辆卡车满载着小鬼子援兵赶到,带队的大佐举着喇叭喊话:“支那人!投降吧!”
江川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收取。”
整支车队瞬间消失,只留下满地光屁股的小鬼子。
九二式重机枪的怒吼声中,子弹像割麦子般扫过广场。
有鬼子举着白旗冲出人群,被一枪打穿了胸膛;几个装死的,被挨个补枪爆头。
当最后一头鬼子倒下,江川踩灭烟头。
身后,被囚禁的实验者们相互搀扶着走出来,阳光照在他们苍白的脸上。
“系统,联络地下党安置他们。”江川望向紫金山方向,“现在,该去拜访松井司令官了。”
卫戍司令部里,松井秀一正在咆哮:“给我接本土!”整面墙突然轰然倒塌,烟尘中走出个拎着汽油桶的身影。
“松井阁下,”江川彬彬有礼地鞠躬,“听说你在找我?”
松井的手刚摸向佩刀,就发现指挥室里所有金属物品都消失了——包括他裤子上的拉链。
“我...我投降...根据日内瓦...”
江川拧开汽油桶:“公约?”他冷笑着把汽油浇在松井身上,“你跟京市三十万冤魂讲公约?”
当冲天火光映红京市夜空时,江川已经站在长江码头。
他望着对岸的灯火,从系统取出一艘炮艇。
“下一个目标?”
“小鬼子正在对太行山进行秋季大扫荡,准备使用毒气弹。”
江川的一颗心立马提了起来。
他的父母在太行山兵工厂,他的妻子在抗大分校做教员——眨眼间,他离开太行山已经好几个月了。
炮艇的引擎划破江面,江川的身影融入黎明前的黑暗。
在他身后,京市的天空被火光染红,宛如一场迟来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