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她都是在想着这件事,一直到下班回去路上,遇见陈勇达。
他脸上都是沮丧,“我和我姐夫都被辞退了。现在他在医院,不知道要住多长时间,我姐姐整日都以泪洗面。林经理,到底是为什么。”
毕竟是年轻,陈勇达看不出来到底如何。
本就是扑朔迷离的局面,何况还是当事人。
“你姐夫的性命保住,总归是好事。至于其他,时间可以冲淡一切。”至于蔡诚为何如此之做,还是要从魏立权那找突破口。
若是他不说,这件事想要从根上解决,还是困难重重。
至少,眼下魏立权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我姐夫跟蔡厂长那么多年,怎么就……”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利益面前,哪里还有什么兄弟之情可言。再者说,有的时候心腹,也有可能成为心腹大患。你要问问你姐夫,到底是因何才到现在的局面。”林雪琼不多说,她也要从陈勇达这探听一些消息。
郑总跟总部汇报之后,大老板也让人调查,蔡诚背地里的小动作。
至于会有什么结果,林雪琼只管等着消息就可以了。
又到了新房,查看装修进度。下班时间,师傅们都已经先行离开了。
装修,都是按照她的预期来的。
下楼的时候,遇到一位到楼上看房的,林雪琼与对方擦肩而过。见对方仪表堂堂,估计这邻居倒是也好相处。
在城市居住,反倒不如在村子里居住肆意自在。
村里村居之间,都是旧相识。哪怕是新搬来的,三五日的共欧服,也能跟大家的都熟悉了。
左邻右舍有需要帮忙的,红白喜事,知会一声都会放下手里的事到场。
缺个油盐酱醋的,站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喊上一声,邻居就送来了。
倒是在城里,同住一栋楼,也有不认识或者几年都说不上一句话的。
如此,少了些人情味。
林雪琼只期待,这栋楼都是好相处的,万一真有个什么事,也好帮衬一把。
回到住处,见小雨正躺在床上,啃着小玩具。满嘴都是口水,吧唧吧唧的,倒是很开心。
林雪琼拿着带着奶香味的手帕,“她最近怎么总爱流口水。这三角巾每次回来,都是湿乎乎的。”
替换了一个干净的,又把那个洗干净放到窗口晾晒。
“还不是那几个没轻没重的孩子,逮着小雨就捏捏脸蛋,不流口水才怪呢。”林母嗔怪,都跟他们说过了,小孩子不能捏脸,容易流口水。
可架不住,小雨肉嘟嘟软乎乎的小脸,太过让他们爱不释手。
就连林雪琼,偶尔也想要捏上两下。
听闻母亲的话之后,也不敢再有这样的动作。“过两天还要打疫苗,得去附近的防保站。等我哪天没事,请几个小时假,一起过去吧。”
暂时落户在这,小孩子的疫苗也就就近选择防保站了。
这疫苗,关乎以后上学,不敢马虎。
“打疫苗?什么疫苗你们诊所不能打,还折腾到防保站做什么。”林母的意识中,诊所就相当于便易的医院,什么病都能看,什么针都可以打的。
林雪琼也没多解释,只让母亲听着电话就可以了。
今日中午,她跟房东李师傅通过电话,他同意在两个铺子中间,打通半面墙。
她是想把工友诊所和洗头房打通了,合并成一个大诊所。
医护人员本就人手充足,加上阿花两个人,扩大了诊所,人手刚好。
李师傅本就爽快,跟徐莹那边合作一次之后,就让他和他老婆都恼火的很。
趁着中午电话的时候,还跟林雪琼抱怨了好久。
尤其是他妻子,说徐莹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办事拖拖拉拉的不说,还到处想要好处。
听说,还给学员涨了住宿费了,那些钱都赚了不少,还跟李师傅这边要压低租金。
若不是担心林雪琼为难,李师傅夫妻俩人,都很想把房子,包租给林雪琼的。
李师傅询问林雪琼,他们夫妻日后,要是有合适的包租的人,就把沙角的房子包租给好说话的。问林雪琼,这会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
林雪琼直言,房子是他们夫妻的,想包租给谁,是他们的自由。
现在,她与那边没什么关系,自然也是不想干涉。
跟李师傅通过电话,林雪琼就跟建国说,约了的师傅会过去,先把墙凿了。
一下午,林母和小雨都没在家里。等到墙壁凿好了之后,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