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见不到一面。以后,我要是死了,你都见不到热乎的。”
沈景坤听到电话那边,大哥呸呸呸几声,又说了几句嘱托的话,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对父亲的偏见,他已经习惯。往日书信里的假意安抚,似是哄骗他的方式。
于父母而言,自是想给儿女最好的安排,这点毋庸置疑。但有的时候,却并未问过儿女的想法,做儿女的也实属无奈。
若是顺从父母意愿,就可能会违背本心,憋闷半生。若是不顺从,又会被人编排是不孝顺。
都是从儿女的年纪走过来的父母,为何还要为难他们自己的儿女呢。
左思右想无果,起身上楼。
从凌晨开始,炮竹声就没停止,林雪琼也是困极了,竟然一点都没被吵醒。
沈景坤回来,见她蒙着被子呼呼大睡,倒是也不枉费,先把鞭炮放在路东诊所门口。
伸手在她鼻子上戳戳,又靠在她身边小憩一会。
似是寻到热源,林雪琼翻身八爪鱼似的把人搂住。
还在他的脸上亲上一口,惹的他痒痒的。
当事人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窝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酣睡。
对他怀里比柔软的床更好睡这件事,林雪琼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沈景坤也乐得做她的人肉抱枕,享受她身体自带的香气,竟也跟着迷迷糊糊的睡了个回笼觉。
入睡之前,想起父亲的提醒的那句话——别色令智昏,最后让你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吗?若是她想要,根本用不着什么手段,他会倾其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