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僵持极了,等了一会儿,她试着拿开他的手:“他很好!但是……”感觉到叶瀚亭手的温度很热,她话音一转,猛地回头问:“你还在发烧?”
转头的瞬间,正好对上他的眼眸,他的眼眸趁着夜色,深邃无比,她一瞬间沉浸,时间仿佛都凝滞了。
高珍珍强迫自己闭了一下眼,理智清醒着抬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不是很烫,但一定是还在发烧。
叶瀚亭把她的手从额头上取下,沉哑着说:“你不是说吃了你的汤面立刻会退烧么?我还没吃到……”
“那我去给你做……”高珍珍连忙下床:“立刻给你做……”
……
第二天两个人都睡到了日上三竿。
叶瀚亭睁开眼睛,觉得神清气爽,他转头看看枕边人,无意打扰她,轻轻起身。
坐在床边,他轻轻举了举手臂,晃了晃肩头,歪着头感受了一下,竟然一身轻松的感觉,迁延了几日的低烧就这么好了!
想到昨晚,高珍珍把混沉中的他拉起来,喂了一碗挺好吃的汤面,然后又摁着吃了几颗药,那汤面是什么味道来着?他竟然一时回想不起来。
他转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人,她消瘦的小身体起伏均匀,还在沉睡中,他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划开,凝视了片刻,起身离开。
……
陈志说总裁要留在宁城一段时间处理事务,果然,叶瀚亭每天都会按时出去上班,回家之后经常在书房独处,话不多,对高珍珍的话更少,弄得她想要提及重要话题,都没机会。
高珍珍不明白为什么他像变了个人似的,对自己不急不怒、不冷不淡。
护理团队每天都定点来监督她做保胎治疗,高珍珍一边配合,一边暗自着急!正着急着,管家进来汇报说:“夫人!您的朋友们来看您,让她们进来吗?”
“朋友?”
高珍珍一头雾水,父亲负债入狱之后,她仅有的几个朋友都敬而远之,又经过了三年契约婚姻的庄园生活,她哪还有什么朋友!而且在这之前,她从没来过宁城,更不可能有宁城的朋友惦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