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小江的电话,待会就打过来了。”他话声刚落,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关闯往远处走了走,又点上一根烟。
江潮拿起听筒时,手还有点抖。
“哥?”
“哎,是我。”听到江盈盈的声音,江潮迫使自己努力保持沉稳冷静。“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怪江潮会这样想,昨天江盈盈一到招待所安置好,就打了个电话到军区。
今天她又打了电话过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年头,电话是个金贵的通讯物件,一般都是通过信件交流,紧急时才会采用电报、电话。
想到魏国平和关闯的红眼眶,还有来时魏国平说的好消息。
江潮的心开始咚咚咚地剧烈跳动起来,“盈盈,是贺晏的事吗?”
等在江盈盈的口中知道贺晏会醒来,且身体机能并没有遭受巨大的损伤,好好休养,还是能重返部队的。
江潮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在他的心中,贺晏不止是江盈盈的对象,是他未来的妹夫,是他的崇拜的人,更是战友,是同一片战壕里出生入死的兄弟。
他们这些人,最骄傲自豪的,就是能用自身的力量为国家献出一份力,打到那些不怀好意的敌人屁滚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