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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着头,双手的血痕已经淌到了手指尖,一滴一滴粘稠地滴下去。
苏槐吩咐带人出来的侍卫,道:“还给长公主。”
那平平淡淡的语气,仿佛只是归还了一个不足挂齿的物件儿。
侍卫把素冬叫过去,长公主身后的太监只得手忙脚乱地来接。
长公主看向苏槐,眼里终于有了些冷意,道:“我好好的人让相爷带走,结果就只这样还给我吗?”
苏槐道:“但凡进了内庭司的,都没法完好无损地走出来,还请长公主理解。”
长公主道:“苏相没查出她就是刺客,她这一顿刑罚不是白捱了吗,苏相又打算如何给我个交代?”
“白捱?”苏槐温声没有起伏道,“她这顿不算白捱,正是这顿打,她咬死了不认,才证明了她的清白。长公主非要我给个交代,我也只能请个太医来看看。”
他这番言论和态度,竟叫长公主拿他没办法。
谁叫他现在是领了圣意全权负责处理刺客一事,他处置一名可疑的宫女也绰绰有余,尽管宫女是长公主的人,他也不给一点面子。
苏槐还有别的事,移交完人以后就先去一步。
长公主看着他背影,这次没能沉得住气,忽开口问道:“苏相这是在报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