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起撞到桌边,撞翻了两张椅凳。
她听见剑铮在外面说话,她呼吸有些乱,迎上苏槐那又深又狂的眼神,道:“你狗腿子在劝你,身体要紧。”
苏槐不置可否,她连忙又好言好语地相劝:“不是说上回回去以后就不舒服么,你不要太兴奋,这对你没好处。”
她被他激得身上起了一层汗意,眼尾泛红,一双桃花眼真是芳华灼然。
苏槐没说话,直接上手撕了她的裙子。
这狗男人又一次刷新了他的下限,陆杳算是见识了,他野起来比畜生还不如。
陆杳抓乱他衣袍,一口狠狠咬他肩膀,含糊地用乡里话骂他:“狗日的。”
苏槐听见了,抬起头来盯着她,道:“你得当好那条狗。”
陆杳:“……”
苏槐嗓音里也有勾子,尾音儿轻轻上挑,道:“在哪儿?”
陆杳一时不言语,苏槐便道:“那便随我喜好来了。”
话音儿一落,她便觉身子一轻,被他给拦腰打横抱起。
他臂弯里极有力道,抱她抱得很稳,大步往前迈时,袍角浮动,浑身气息狷狂又邪佞。
她裙衫破碎,衣不蔽体,裸露在外的肌肤洁白细腻无暇,但他就是见不得美好的事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