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怨念太强,硬生生是将两人的对视给斩断。/l!k′y^u/e·d`u¨.^c~o?m+
分开之后,正式筹谋帮着赵晟成为启文帝眼中好大儿的要事。
借着赵晟回燕都的这个时候,公主府和成王府的联系日渐密切。
其实也很合理,婉宁和赵晟原本就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在重逢之外,又是已经就藩的藩王重回权力中心,更是喜上加喜。
婉宁因为要养身体的缘故,出门的次数大大减少,更多的是谢危代表公主府前往成王府,要么就是赵晟亲自来到公主府。
两边的往来,从来没有避着任何人,不过在众人想来,那也是在情理之中。
作为启文帝摆在明面上疼爱着的公主,婉宁的动作,自然也是被有心之人收集,呈上了启文帝的桌案。
在大燕朝,启文帝的旨意就是最明确的风向标。
作为目前算是炙手可热的成王,王府之前门庭若市,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不少人都是提着各种礼物前来拜访。
除却那些明摆着就是站赵邺的,基本上都会给赵晟见礼。
不算是拜山头,只求不落下个不好的印象。
借着这团繁花锦簇的时候,婉宁看似是待在公主府,出门的次数减少,私底下在调控之前不便处理的诸多事宜。¢x_i¨a¢o+s!h~u\o,w`a!n!b_e?n¢..c,o-m′
像是驻扎在国都田庄以及山林之间的军队都要撤离,兵部增加了布防的士兵,在燕都城池内外巡逻的人数都增多了不少。
说不准哪一天,真的就进到了山林里面,上过战场的兵们,都是很敏锐的,私自蓄兵,在大燕律例里面,可是砍头的大罪。
还有挖启文帝墙角,挖赵邺墙角的这些势力,也需要迅速的撤出,浑水能摸鱼,保命最要紧。
一晃眼,婉宁的肚子逐渐长大,走路的时候,都要下意识的扶着腰,另一只手还要扶着肚子。
最开始的时候,婉宁的噩梦多,时常梦到在冰湖之中强行流产的感觉,没有一个孩子能够在她的腹中活着长大。
恐慌的感觉,时常萦绕在婉宁的心头,这一个孩子她要,却生怕在那一次的不经意间,又化作是血水。
除了要考虑势力布防的事情之外,想的全都是保胎这一类的事情。
再加上三四月的时候,孕吐就追了上来,婉宁整个人直接就是瘦了许多,气色比起之前,也是差了不少。?5¨4,看\书¨ ^更-新+最.全·
婉宁状态不好,自然是会影响身边的人,谢危也是殚精竭虑。
他外出交际的更多,一次次出现在人前的时候,外人都奇怪,明明是该春风得意的一个人,怎么就看起来日渐清瘦憔悴。
想要去打探消息,但是却探不出来什么。
不少人难免不和成王归都这件事给联系起来,是不是启文帝又有什么新的想法了,还是说成王和太子明争暗斗有了什么变故。
这些作为猜测的东西,被婉宁的信息网给捕获,平时谢危就给婉宁念,说外面又有什么的新鲜事。
“不得不说,可真是奇思妙想,怎么会有人觉得是我在府里面沉醉男色,这才成日不出府呢?”
婉宁看着这些收集来的信息,某些误会,还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我不是男色,所有人都知道你沉醉于我。”谢危毫不犹豫的把这件事情往自己的头上叩。
“看这里!”婉宁伸手指着的,赫然是“面首”两个明晃晃的大字。
“你是驸马?这上面说的面首另有其人。”
“你想找面首?”世界上总是会有人听话就听一半,“不许!你只能有我一个。”
说着还是挺霸道的,奈何婉宁现在关注的,并不是这一件事情。
不算使劲的拧了谢危一下,迎来了一声颇为做作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两年府里面都没什么新人进来,莫不是把前些年的传言给挪到后面来了。”
“不过这两天我也感觉有些无聊,从蘩楼喊些人来热闹热闹。”婉宁摸摸自己隆起来的小腹,“ta想看戏听曲了。”
借口,都是借口!
“想看什么戏,想听什么曲,我来演奏。”
谢危乃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地方戏剧也是略知一二,他自觉婉宁看谁都没有看他来的好。
“算了,不是很想听。”婉宁坐着,微微侧身往更远的地方看去,想看风景了。
“听嘛,听一下,我编了新的曲子,别人都不曾听过的。”谢危靠近婉宁,扯着他的袖子,开始撒娇。
“那好吧,给你一个机会。”